“倒是你,实在不肯意不摆就是了。你们应当不差钱吧?”祝灵昭不由得感慨,“你真的对摆摊看病好固执。”“阿郁,那位祝女人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噢?你是说因为祝女人?”向蔓的目光中透暴露思考的神情,“或许,那位祝女人是这些事情的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