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柔只好将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说完看着穆守正道:“请父亲大人定夺。”
孙氏也在皱眉,不过相对于付银子,还是拿这个来换得好。
穆守正也道:“这可不成,府内没那么多现银。”
穆守正倒是摇着头道:“不成不成,他们虽是庶后代却老是我们穆家后代,婚姻之事怎能由外人作主?”
董老夫人嘲笑,“老身就是不讲理,你又耐我何?”
穆锦柔嘴角微浅笑着,待有前提了还是放肆一点得好,不必担忧别人会说甚么。以是她感觉偶然候还得将那吴不要脸狠狠打一顿为好。
“涨了。”董老夫人哼道。
“闭嘴,别跟老身说那些有的没的,本日不给,老身就砸了你们府上。”董老夫人打断他的话道。
董老夫人的嘴角也在笑着,讽刺地看着那一世人,轻声道:“就拿柔丫头跟博文的婚事权来换吧。”
穆守正一听这话冷冷地看了一眼穆博远,“这是真的?”
穆守正吃紧夺了畴昔,内里的账目清楚,看了总数量,神采再变。内里的银子竟然堪比公中的银子。可见胡氏这些年一向在扯谎瞒着他。
一听能够抵,几人都将目光齐齐地聚到了董老夫人的身上,打是打不过了,比权势更比不过,只能用相称的来换了。
穆守正惊奇道:“怎会如此之多?那五个铺子不是年年入不敷出吗?”
“这……。”世人都不敢多说话,怕她又再涨价。
孙氏冷眼旁观。她倒想晓得胡氏明天拿不拿得出这些银子来。
董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给还是不给。统共十二万两白银!”
“你……。”穆守正还真不能将她如何。
胡氏低头扭捏地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我,这……,府上都有记录的啊。”
都在发楞之时,董家两位兄弟出去宣旨了。
穆博远撇嘴道:“父亲,儿子这是在自保。你不晓得,那一老一少俩奴婢可短长了。”
“这这……。”穆守正不是不会算数,这一算便能得出一年有多少红利。他看向胡氏问:“真是如此?”
董老夫人又道:“老婆子是来索债的,而你那儿子却不分清红皂白,教唆小厮来打我们,这是君子所为?我看你们安宁伯府才是强盗窝!”
董老夫人冷眼瞥了他一眼,反问:“你可看到这些下人是壮丁?我等是妇孺?”
“董老夫人,您这是不讲理。青玉但是我的嫡妻,她的嫁奁怎能由董家的人来讨回呢?”穆守正终究说了句像话的辩驳话。
董老夫人道:“你不欠董家。欠的是我们莫家,也欠叶家。柔丫头,跟他说说,我来讨得是何债!”
穆锦柔弥补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这些个铺子每个月起码有三五百两的红利。如果好的月份还会更多。叨教父亲,一年下来五个铺子会有多少红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