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焱转过身,目光诧异的望着赫连煜,轻笑道:“让给我?太子哥可真是风雅啊,一国之君的位子,说让就这么让出去了?呵…呵呵,那臣弟需不需求对太子哥戴德戴德呢?”
“父皇,你瞧瞧,这就是你一心想要把他推上皇位的太子,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美人能够连江山都不要的蠢货!”赫连焱转而看向眉眼倨傲的凤七寻,眯眼道:“不过也难怪,像凤七寻这般姿色倾世的女子,有的是大把的男人甘心拜倒在她的裙裾之下。用一条性命调换和美人的一夜风骚,倒也划算!”
“我想说甚么?我想说的是――这皇位本来就应当属于我,何必你来让?你不就是想要保全凤七寻吗?不然你为甚么早不说晚不说,恰好凤七寻被我派人带出来了,你才说要把皇位让给我?嗯?”
他蓦地转头看向一旁神采惨白的余怀瑾,沉声道:“是你!”
凤七寻轻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他。
“拿开你的脏手!”蓦地一道极冷的声音从未央殿别传了出去。
“我傲岸?呵,只要自发寒微的人,才会感觉别人傲岸!”凤七寻睨着赫连焱,明艳的面庞上挂着安闲的含笑,“五皇子,就算我是弃妇,是阶下囚,我也始终能够昂扬着头,因为我比你这个谋朝篡位,企图弑父杀兄的乱臣贼子,强一千一万倍!”
“你!”赫连燮瞪视着余怀瑾,俄然一把夺过金甲兵手中的剑,一剑刺进了余怀瑾的心脏。
赫连焱心头顿时起了一股子知名火,恨声道:“凤七寻,你有甚么可傲岸的?难不成你觉得本身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万人歆羡的岐王之妃吗?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弃妇,并且很快就要沦为阶下囚了,你凭甚么还这么傲岸?”
凤七寻眸光沉敛,淡淡的瞥了四周的兵士一眼,便从臻儿身后走了出来,徐行走到赫连焱面前。不过她并没有看赫连焱,而是独自弯身把凤柒陌拉了起来,语气严肃的道:“男人汉大丈夫,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以外,岂能等闲向人下跪?我们凤家的男儿,哪怕身有性命之危,亦不能没了骨气!”
凤七寻轻叹了一声,抬手覆上她的肩膀,劝说道:“臻儿,单凭你一己之力,是庇护不了我的,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捐躯了!”
“听我的!”
赫连焱挑眉道:“就这么死了?不过死了也好,不然就算他活着,我也不会让他活太久的,毕竟他能叛变别人,一样也能叛变我!”
赫连焱笑的愈发对劲了,“哈哈哈哈,如何?没想到吧?你觉得没有万全的筹办,我会胆敢逼宫夺位吗?”他回身看向被金甲卫队庇护在中间的赫连燮等人,嘲笑道:“父皇该不会也以为,儿臣的造反只是临时起意吧?”
“你说甚么?”凤柒陌震惊的问,凤七寻亦是神采微变。
“没错!”赫连焱替余怀瑾作了答复,“是余公公派人传信给儿臣,说父皇筹算把皇位传给太子!要不是余公公的传信,儿臣现在怕还是被蒙在鼓里呢!”
“姐,赫连焱你干甚么?”凤柒陌大呼着,正想冲要上前去,却被十数个兵士用剑指着,生生禁止了他的脚步。
兵士见状顿住了脚步,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繁拔出利剑,以臻儿为中间分分开来,欲乘机围攻她。
臻儿态度果断的道:“奴婢不让,奴婢承诺过主上,就算是拼尽了这条命,也定当护得蜜斯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