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太医这才战战兢兢地答道:“是……是柔婕妤向臣索要的麝香,不准臣记入帐本,并威胁臣,说是如果皇上问起就说荣妃曾经向臣索要过麝香,但是……但是臣真的不晓得她要麝香做甚么,臣绝没有一点心机是要暗害皇后娘娘的,皇上饶命啊……”

还要喊冤?曦泽实在听得烦躁不已,抬首,内里天气已经泛出了鱼肚白,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折腾了一整夜,他很快就要去上朝了,已是没了时候跟谢娉婷耗下去,他厉声打断谢娉婷的喊冤,一字一顿地问道:“谢氏,朕在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如果你不说,朕就将你送到刑部大牢去,交给夏尚书,让他派两个苛吏来轮番上刑鞠问你,直到你交代为止,你想清楚了,到底是在这里从实招来,还是去刑部招?”

曦泽听完云倾的话,狂躁的肝火再次囊括而来,这谢氏本来就是本身为了逗乐王宁暄才传来中宫的,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刻骨的恨意狠恶地拍打着,曦泽瞋目直直望向谢娉婷,厉声吼道:“谢氏,说,究竟是何人教唆你毒害皇后?”

“不要啊……皇上饶命啊……不要送臣妾去刑部大牢……”

曦泽见她还要喊冤,已经完整没有了耐烦,也不再跟她多耗,转头对着四喜叮咛道:“四喜,笔墨服侍,朕要写一道密旨给夏尚书!”

但是,她远远低估了曦泽对云倾的信赖程度,颠末行宫一事以后。曦泽对云倾的信赖程度大大晋升。在这个时候,不管有多少人出来控告云倾,他都不会信赖,曦泽厉声打断谢娉婷的喊冤,略瞟了一眼一滩稀泥的疏葵,又转眸望向邵太医,阴着脸责问道:“你说荣妃曾暗里向你索要过麝香,那你给朕说说。荣妃是甚么时候、在甚么处所向你索要麝香?又是以甚么来由向你索要麝香的?为甚么外务府的帐本中没有记录?你如果有一样说不清楚,肆意诬告荣妃。朕就叫你不得好死,你给朕细心答复!”

一旁跪在地上的邵太医面对曦泽的责问,额上盗汗涔涔,望着面前的局势,他已然混乱不堪,浑身颤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谢娉婷闻言,双眸瞪得如铜铃普通大,半晌回不过神来。

谢娉婷闻言,刹时面如死灰,这一次,她楞得连哭的力量都仿佛散尽了,待回过神来,立即叩首如捣蒜:“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没有毒害皇后……”

“是!”四喜领命敏捷替曦泽取来了纸笔,曦泽接过纸铺在身侧的案几上,刚提笔,谢娉婷凄厉的尖叫便刺耳地传来:“皇上,不要啊……夏尚书要照顾神医,哪偶然候鞠问臣妾?”

曦泽等得不耐烦,接着吼道:“说,到底是谁向你索要过麝香?你的幕后主使是谁,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曦泽闻言,不由冷嘲笑出了声,眼风狠狠扫向谢娉婷,毫不客气道:“柔婕妤,你的动静是不是太通达了,夏尚书才去揽月楼几个时候?你就晓得他要照顾神医,没偶然候来鞠问你?哼……夏尚书这段时候搜救神医,几天几夜没工夫合眼歇息,现下确切是没有甚么精力来鞠问你,不过神医此番遇刺,明显与中宫之事有着莫大的干系,他将神医当作亲兄弟对待,现下正巴不得朕多送些线索给他,助他找出暗害神医的真凶,你信不信,朕现在把动静传给夏尚书,他必然会当即赶往刑部,在那边等着你,觉也不消睡了,饭也不消吃了,水也不消喝了,先审了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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