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恭王一派纷繁为曦泽讨情。
晋帝细细瞧了瞧内侍呈上来的飞镖,只见飞镖的底端紧紧绑着一根极细的金丝线,才了然曦泽所言非虚,他转头望向那名侍卫,沉声诘责:“说,是谁教唆你放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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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闻言面如死灰,大声告饶:“皇上饶命啊,我妻儿甚么也不晓得,求皇上饶了他们,我甚么都招!是恭王教唆主子这么做的!恭王听到都城的传言说燕国七公首要在比试时放箭射杀他,遂命主子守在栅栏边,并交给主子一枚绑有一根金丝线的飞镖,命主子乘机发射飞镖,然后待飞镖将近击中公主时收回飞镖。恭王还说,比试完了以后,就将此事嫁祸给昌王,因为昌王掌着京畿重权,必然顾忌他手中的兵权,以是,只要将事情推到昌王身上,皇上就会信赖,他和主子便能够脱罪!主子的妻儿现在都在恭王府钱总管手上,主子不得不照办啊!求皇上饶了我妻儿吧……”
那侍卫一听到“亲族”二字,立即答道:“皇上饶命啊,是昌王!”
站在一旁的昌王大惊,立即跪倒辩白:“父皇,此人胡说八道,这断断不是儿臣所为啊!”
但是,此时现在曦泽就是说再多的“冤枉”,已经信了七八分的晋帝早已落空了昔日明辨是非的才气,他再也不会以为曦泽是被冤枉的,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曦泽面前,不由分辩便是一巴掌,直打得曦泽眼冒星光,明显是用尽了满身的力量,他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曦泽,恨声道:“孝子!公主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你竟听信传言,用如许肮脏的心机猜度她,试问,她可有伤你一分一毫?你这畜牲!来人,将这个畜牲,打入天牢……听候审判……”
曦泽不成置信地盯着那侍卫,转来转去,竟然又转到本身身上了,并且还说得条条是道,与之前的支支吾吾完整判若两人,从流言到飞镖再到现在的诬告,竟是一个预谋已久的局。
因为公主的安危牵涉国体,左丞相宋秉国再也没法沉默:“皇上,恭王纵是再有错,公主却不得不救啊,只要有但愿就不能放弃,独孤祈夜神医之名臣也早有耳闻,确非虚传,请皇上速速传召独孤祈夜救治公主……”
曦泽立即叩首解释:“当时有人向公主发射飞镖,儿臣是为了救公主才放箭的,只是那人非常狡猾,用绳索绑着飞镖,将近击中公主时又将飞镖收回,儿臣这才误射了公主,只是因为间隔太远,又有栅栏和马挡住了视野,以是大师才没有看清楚环境,请父皇明鉴!”
赵王的话音一落,齐王便紧接着跪倒在地,边哭边叩首:“父皇,三哥忠肝义胆,毫不会做无缘无端之事,是儿臣不该让三哥听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传言,儿臣本是想劝三哥防备,不想竟铸成大错,此事错在儿臣,不在三哥,求父皇惩罚儿臣,饶了三哥吧!”
晴淑妃颤抖地捡起面前带血的箭矢,立即回道:“皇上明鉴,臣妾冤枉啊!”
曦泽回身望向前面一排跪着的侍卫,指着右边最末的那一名侍卫道:“就是他!”
随后,群臣纷繁下跪要求皇上传召神医,帝终允之。
那侍卫支吾了半天,终究道:“主子的妻儿都在别人手上,主子如果说了,他们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