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谋垂眸看了魏姬一眼,面色极淡:“统统并非在你掌控当中?只怕统统皆在你掌控当中吧?昨晚你发起让我夫人去掌灯以后,列席当中有谁还会那么不识相地站出来掺杂一脚,就不怕王上怪他个对使臣夫人不敬之罪名?”
“一旦开战,王上会派谁去呢?”稽文源用不屑的目光瞥了魏空明一眼,“自当是我们稽国这位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魏少将军了。应谋哥,你方才那话我已全然了然,魏姬想做王后,资格却不敷,倘若她母家能再立大功,到时候,她再暗中鼓动朝臣们向王长进言,那她王后之好梦不便能够做成了?我说得没错吧,魏姬夫人?”
“的确一派胡言!”魏空明瞪目呵叱道,“照你这么说,魏姬夫人是为了粉碎戈国和稽国之间的联盟之谊才安排了昨晚那场爆炸的?的确好笑至极!王上,您若信了江应谋这番谬论,那绝对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我魏氏忠心于王上数年,从未变动,而魏姬奉养王上也有十载,一向恪守本分,她岂会干这类抄家灭族之事?这清楚是江应谋结合了朝中一些贼匪做下的凶险之事,目标就是为了教唆王上与我们魏家的干系,王上切勿上了他的当!”
司马震点头道:“没有,暗墙内非常洁净整齐,而此五凤罗盘更是亮光如新,底子没甚么灰尘。”
“晋寒,”江应谋俄然插话道,“罗盘是你去网罗出来的?”
魏姬哀哭骤停,江应谋那番话竟堵得她无话可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