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一百五十五章 忘恩负义[第1页/共6页]

“没了你,孤身边可用之人多了去了!”稽昌甩袖吼怒道,“别觉得孤的稽国就是靠你们魏家撑起来的!没了你们魏家,孤的稽国还是不会垮,别太自发得是了!”

“想当初,我父亲率我魏家军投奔先王,助先王南征北讨立下无数军功,先王待我父亲好像兄弟普通,有酒同饮,有肉同吃,而王上呢?宁肯信赖一个小人的谗言也不信赖我魏家的忠心,将我魏家为稽国立下的汗马功绩忘得一干二净,这不是忘恩负义是甚么?”魏乾大声斥责道。

“王上,此事恐怕不但单是牵涉到魏竹央一小我吧?魏竹央胆儿再大,也不成能一小我干出如许的事情来,在她背后必然有人授意于她,她才敢对诸位夫人,对王高低此狠咒。”稽文源不失时机地进言道。

“魏氏……魏空明……”稽昌目光沉凝地念叨着这几个字,沉默了半晌,将手里的那张符咒往跟前一抛,喝道,“晋寒文源,传孤旨意,禁足魏府一干人等!没有孤的号令,任何人都不准踏出半步!孤还不信了,孤治不了一个戋戋的魏府!司马震,传毓敬,江彻入宫,立即!”

“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稽昌不住地摇着头,气得神采发白,“孤与她相处了这么久,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地暴虐,孤不等因而养了一条毒蛇在身边吗?”

江应谋道:“因为才从泥土里抛出,以是不免会有股臭味儿,还请王上临时忍耐。”

不出段静所言,在那张宝座上面公然搜到了一份符咒,别离压在了四只细弱的腿脚上面,以是常日里稽昌并没有发明。稽昌看了看那四张符咒,也恰是魏竹央的笔迹,顿时气得一掌拍在扶手上,满挟恨意道:“这个魏竹央!枉孤待她那么好,她竟然敢对孤下咒?恐怕她向来就没有安循分分地在孤身边待过一日吧!”

“没错!”稽昌咬牙切齿道,“魏竹央做这么多事,又是谩骂孤的众位姬妾,又是要绝了孤的气数,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后位,在她背后必然有人调拨,有人想要孤死!”

江应谋含笑不语,回身向立在殿门口的江尘点了点头。江尘折成分开了半晌,随后双手端着一张大托盘出去了。稽昌迷惑地看着这张盖了蓝布且模糊发臭的托查问道:“这是甚么东西?为何又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稽昌以食指掩鼻道:“才从泥里刨出来的?甚么东西?”

江尘蹲下,双手将蓝布谨慎翼翼地揭开了,只见蓝布下是几只荷包,有些仍能看出原样儿,有些却已半腐。世人齐齐地围了上来,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几只荷包,都显得很迷惑。稽昌问:“这便是你所谓的证据?就这几只荷包?”

“也得你们前面把铺垫做好了,我厥后浇的这点油才够劲儿啊!”晋危笑呵呵地递上茶盏道。

花瓶砸畴昔的力道将冲向大柱的魏竹央撞开了,魏竹央惨叫了一声,往右颠仆。魏空明扭头瞪向了那扔花瓶的恐惧:“你干甚么?你想杀人灭口吗?”

江应谋与晋危对视了一眼,好戏终究要收场了。

“王上……”

“你……”稽昌气得脑袋发疼,想狠骂两句,又不晓得该从何骂起了。

“恰是!奴婢畴前一向都奉养在魏姬夫人身边,虽不是夫人的贴身近侍,却也总在夫人身边转悠,对夫人所做过的一些事情也略有所知。这五只荷包全都是夫人叮咛身边婢女元灯所埋,内里所装的玉符牌,皆是夫人送去宫外请人刻过符的,传闻这类符叫阴血符,非常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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