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仿佛你们姐妹二人会有性命之虞,你是获咎了甚么人吗?”
“你如何了?才几日不见,仿佛蕉萃了一大圈,又仿佛不熟谙我了似的,想必身在府外这几日必然不好过吧?”
“对,就是眉夫人。”
“为何不?”
“我想带着秋心分开了。”
“记得,那又如何?”
“你的模样看起来像是要杀我似的,几日不见,你竟如此仇恨于我了?”
江应谋眸光微暗,眼露惊奇:“你说齐玉眉?”
一丝苦涩的笑容飞过她嘴角:“或许在公子看来,这么做颇显老练不懂事了,公子待奴婢姐妹俩这么好,奴婢却要带着mm不告而别,仿佛有些孤负了公子,但只要能保住性命,奴婢也顾不了那么很多了。倘若只要奴婢一人,奴婢如何都好,可奴婢另有秋心,奴婢不能让秋心有半点不对。”
“本来如此……”
“是。”
她没动,只是温馨地垂首对坐着。
“何事?”
“说了然又能如何?”她眼含无法地摇点头,“公子还能杀了夏夫人不成?她毕竟是高高在上的魏府大少夫人,夏国公掌上明珠,位高身贵,奴婢只是一介小民罢了,何必与她对抗?倒不如就此销声匿迹永不来博阳,换得一世安好得好。”
“是……”她略显慌乱地垂下了头,尽力地平复着表情。
“为何?”
“实在上回那歹人真正想侵犯的不是奴婢,而是眉夫人。”
“对。”
“公子竟一点都不猎奇奴婢失落这几日都去了哪儿吗?公子连问都不问,仿佛不太合常理,又或者公子早就晓得奴婢的下落了,只等奴婢乖乖地现身了。”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没错,秋心送你娘舅出府后我便一向跟在他们身后,我想,或许你会呈现,没想到你还真呈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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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谋口中念完这四个字,垂眉冷静地喝起了茶来。沉默间,她心内小鼓咚咚作响,忐忑且焦心,她不晓得江应谋会不会信赖她这番半真半假的说话,这说话虽不完美,略有瑕疵,但也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借口了。
“实在有件事,奴婢重新至尾都瞒着公子。”
“蒲心?”江应谋又唤了她一声。
不,不能打动,不能在这个时候杀了江应谋,赌局胜负还不决,这个时候本相毕露,只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