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的想抱怨,阮执素一问,她便一股脑地将刚才产生的事情奉告了阮执素。阮执素听后却涓滴没有惊奇,反而携着她的手同在石头上坐下:“就为了这个悲伤?值吗?若换了我,一滴眼泪珠子都不掉,反而还要笑。”
“不过你内心还是难过,对不对?别瞎难过,面前还不是难过的时候呢!等再过三两年,你拔了个儿,挺了胸,长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了,当时候他再说不要你,你再来难过也不迟,现在有甚么可难过的?”
“好啊!”沈石拍膝喝采,“这主张实在是绝妙!我觉得善公子姑母是绝对不会推让的,一来是你吾青侯亲身开的口,二来秋心又有此天赋,她必然不会推让!”
“哎哟……这可如何办?看她的模样是非常不肯意啊!表哥,那善公子姑母那边还说不说?”沈石怜香惜玉了起来。
“是吗?”沈石捧起秋心双手细看了看,赞道,“果然是颀长纤巧,挑逗起琴弦来,必然是矫捷轻巧的。表哥,这等好料子你可千万不要荒废了,细心种植,三五几年后必然又是一个荥阳夫人。”
秋心非常悲伤,单独藏在池边假山后小哭了一场。一想到不久后将清算行装分开公子,她内心既难过又惊骇。试问分开了公子,另有谁能给她如此安稳舒畅的日子过?
江应谋轻吐了一口气,点头道:“好,你既不肯意,那我也不勉强了,但方才你说平生为奴那话,你还是收归去吧!正如我之前所言,我底子没想过要留你们姐妹为奴为婢,今后各自寻个夫君相夫教子才是端庄。行了,你下去吧!”
秋心起家飞奔而去,背影仓猝且狼狈。沈石凝睇了两眼,转头笑道:“这丫头仿佛真悲伤了。表哥,她不会是喜好上你了吧?”
“原是如此,不过,奴婢不肯做甚么荥阳君夫人,也不肯做甚么鹿遗侯义女,奴婢只愿能服侍在公子身边就好了。”秋心垂眉灵巧道。
“公子,”秋心声音微微颤了,人也慌了,“公子要送奴婢去学艺?怎能如此劳烦公子?奴婢只要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就好!”
“本来真是你。”阮执素的声音俄然在她背后响起。
“奴婢不求甚么成绩,奴婢不肯分开公子,更不肯分开姐姐!”
“甚么?”秋心刹时变了神采。
“你的意义是,我也得把你姐姐送去,是吗?”
“mm啊,你别怪公子不拿你当回事,你才多大,公子多大,以公子的年龄做你爹都行了,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女人,他岂会钟情于你?他不钟情于你是我猜想中的事情,他那样的男人,身边女人络绎不断地过,你往里头一站压根儿都看不见,你说是不是?”阮执素含笑和顺道。
秋心当真思考起阮执素的这番话来了,沉吟半晌后,还点着头道:“那倒是啊……”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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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谋凝了秋心一眼,问:“你果然不肯去学吗?这但是个可贵的好机遇。”
“要我说,想留下来也不难,就看你能不能劝住你姐姐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不过……”
“我姐姐?对呀!”秋心恍然大悟,“留住我姐姐,不便能够持续留在公子身边了吗?公子那么喜好我姐姐,我姐姐不走,他必定不会撵我们走的!”
“实在秋心最善于的并非是舞技,而是玄琴。你瞧瞧她那十根嫩葱似的白玉指,又长又细,且矫捷纤巧,是个做琴师的好料子。”江应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