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你选甚么我都满足你。”
“那只是个藏身点吧?”
“没底?”他眼眸微窄,“没底可交的话,交人也行。”
“哼,”他轻哼了一声,“好油滑的答案。不好答复吗?怕获咎我,不敢说实话吗?”
郑憾留下一瞥蔑光,拂袖而去。小院又规复了安好,江应谋重拾画笔持续作画,但她却有些不淡定了。她问:“公子为何要将奴婢带回稽国?”
但跟着回稽国,这仿佛是个很好的机遇,实在她一向都在找机遇前去稽国,稽国有除了江应谋以外更多的仇敌。
“金印王,”江应谋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微眯地看着他道,“你还是在忏悔。一个侍女罢了,用得着这么在乎吗?更何况她并非你金印王府的人,她是被你从那村庄强行带过来的,是被你掳至此处的。”
郑憾双眸一沉,眉心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氛围正压抑时,崔管家小跑了出去,向郑憾禀报导:“殿下,宫中传召!”
她翻身起来,半跪在榻上双目炯炯道:“我提示过你,不要惹一只刺猬,那样,只会让本身浑身扎满了尖刺!”
“此事我稍后会晤禀你王兄,我想你王兄应当不会鄙吝你府上一个侍女。”江应谋一副不筹算让步的模样。
“莫非奴婢随公子回了稽国就不消为奴为婢了吗?”
“莫非你情愿留在这金印王府一辈子为奴吗?”
“请殿下叮咛吧!”
“没底,如何交?”她扒开了他的手道。
“你也被江应投机诱了?”
他逼近她,冲她脸上喷着淡淡男人的气味道:“别奉告我你真的就是个目不识丁的村姑罢了。我不识穿你,并不表示我没思疑过你。技艺敏捷,医术出众,另有灵敏的反应力以及对时势的判定力,这底子就是一个细作所应具有的,我没说错吧?”
“早上健忘问你一句话了,如果让你选,你是肯跟从我还是跟从江应谋?”他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来了?”郑憾用拇指摁着太阳穴,嗓音沙哑道,“坐。”
“安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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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服侍后江应谋睡下后,她也筹办安息了,但郑憾那边俄然来人了。
“你忘了,”江应谋那垂垂红润起来的神采拂过一丝含笑,“你是我的拯救仇人,我欠你不下一条命了,我离开了险境又如何忍心将你扔下呢?你尽管放心跟着我回稽国,我会保你全面的。”
“因为奴婢想回家,这儿不是奴婢的家……”
“奴婢只想回家。”
“公子为何会对奴婢如此照拂?”
“本来殿下把奴婢当细作了,”她笑得轻讽,“那殿下倒是说说看,奴婢是哪国的细作?”
“她不可。”郑憾决然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