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为何?”
阁内也重新装点,到处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因为大婚降至,外埠来宾纷繁赶到江府,江府一时候热烈了起来。江应谋这时候也不得不亲身出去应对来宾,顾不上甚么安逸高雅了。
“这可就难说了。没准还真是夏夫人使诈,派她来奉告你眉夫人的事情,引你中计,想趁机对于你。上回你助眉夫人出险,又让夏夫人乳娘的弟弟没了性命,这口气夏夫人如何咽得下来?她必将是要找你算账的。”
“公子美意相留,奴婢不敢不从,愿为公子经心极力肝脑涂地,但秋心……奴婢仍然想将她送离博阳,送去一个较为安妥的处所。”
“这并不难。我另有几个熟知在魏府里当差,我去找她们探听探听便是。”
“好,”江应谋点头道,“秋心的事任凭你安排,你若真担忧她留在博阳不铛铛,送去巴蜀国也好。主张盘算了跟我说一声,我派人送去。”
“你尽管放心,放心等我动静便是!”
“醒了?”江应谋的声音俄然在耳边响起。
“公子,您还是放奴婢姐妹俩归去吧!公子身子已然病愈,且比畴前更加安康精力,已经无需奴婢为您保养了,只要您常日里多多习剑,重视饮食便可。公子曾经承诺过奴婢,待您身材复原后便会打发奴婢姐妹俩拜别,还请公子兑现吧!”她垂着头,脸上透出淡淡的忧。
“奴婢姐妹毕竟是郑国人,留在公子身边,虽公子不疑,但毕竟会为公子带来费事,更何况,奴婢真的不想让秋心也身涉此中,只想让她如普通女人那样开高兴心肠活着就行了。”
她俯身伸谢道:“那奴婢就先行谢过公子了!”
她缓缓坐起,面庞略显蕉萃:“不是,是莫名其妙地就睡不着了。也许这段日子躺在榻上的时候太多了,把打盹都睡饱了,公子如何来了?”
“忙完府里的事情就过来了。”
“但……”
江应谋说着从袖兜里取出了一个锦囊,她双手接过,从锦囊里取出了一块令牌,细心一看,竟是江府的府牌。握着这沉甸甸的府牌在手,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具有了这府牌,那就意味着她真正地进入江府了,也真正地成为了江应谋身边的人,这与她之前所假想的完整符合,这不由让她略微有些冲动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