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鹫给阡陌写过很多信吗?”江应谋笑问。
那三字才方才从江应谋口中吐出,阡陌那本来俏笑如花的脸刹时褪去了统统的色儿:“他?”
阡陌斜瞪了江坎一眼,江坎忙笑着掩嘴,躲到江应谋身后去了。阡陌又问:“公子,他要来拜见您?”
正说着,江坎出去了,双手奉上了一封信。江应谋拆开略读了几行,眉心微微收紧了些:“他如何想起来拜见我了?”
“我太闲了,行了吧?”江应谋抬手指了指阡陌,含笑道,“我发明你这嘴是愈来愈刁了,是不是常日里也太闲了,没事儿就练你那张嘴了?看来,我是该寻摸小我给你配了,让你生一两个娃来给我杜鹃阁添添喜气。江尘,江坎,都是自幼与你玩耍长大的,随便挑一个吧?”
阡陌冷哼了一声:“如此殷勤,不知又有甚么事情相求于公子,公子应酬他几句便是,懒得与他那种人多费唇舌!”
江坎吐吐舌,从江应谋背后附耳嘀咕:“公子,拢共有十八封呢,我都是数过的,每一封封贴上都印了一枚蓝色梅花鹿纹印,她还说没瞥见……”
“公子的企图是想探明她究竟附属何人,可这活儿也未见得非要公子亲身来做。奴婢偶尔也会想,究竟是公子日子太闲了呢,还是蒲心真有旁人所不能有的本事,能够让公子亲身上阵应对。”
阡陌掩嘴俏笑:“他们俩啊?公子还是留着看院子吧,或是配给紫罗桑榆也成,再不配给你最心疼的蒲心也行,横来竖去就是别塞给我,我可不想要那两个臭脚货!”
翌日凌晨,她给秋心送去了早餐,并将分开的事情奉告的秋心。秋心天然又惊又愕,又急又气,一叠连声问了她好几个为甚么。她淡然答道:“此事我已禀了然公子,等公子发下话来我们就走,也不必清算太多行装,带够川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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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谋微微感喟道:“大抵真是我太放纵了。方才蒲心跟我说要带了秋心分开,你感觉我应当让她们分开吗?”
江坎在旁眯眼笑了:“公子,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谁阡陌的老恋人儿了?那就是一畴前在博阳街头挨揍的小地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