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干甚么?”我无法地再次问道。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他的感官比正凡人更加敏感的原因,仿佛也更加没法忍耐麻痒的感受,结果不测得好。我忍住笑,趁着他这个松弛的刹时,用双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推离了我的身材。
我没推测他还会俄然使力,身材有些失衡,今后退了两步才重新站稳,为了不让他滑落下去,只能松开环抱他腰部的手,换到他的臀部和大腿上面支撑起他的身材重量。
我不得不将那两颗糖丢到他的床上,又抓住他伸过来的左手,试图将他往床上推。但他用了不小的力量,不平不挠地抵着我,身材纹丝不动,使我只能站在床边,不能后退也不能坐下――不管哪个行动都会导致他重心不稳摔下床去。
我保持着这个姿式过了几分钟,见他始终都没有放手的意义,就伸脱手以轻柔的力道掐了掐他的侧腰。我感到他贴服在我胸前的身材下认识地往反方向瑟缩着,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我双手扶住他的腋下,使了点力量让他的双臂挂在我肩膀上,刚腾脱手环住他的腰部筹算将他弄上床,他就又有了行动,小臂用力箍住我的肩膀和后背,大臂卡在我的脖颈两侧,双腿也刹时腾空起来夹住了我的腰。
我拦住他抓向我的行动,反握住他的手,问道:“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