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御赐邢家丹书铁券在此!见此物如见先皇!”话语清楚,铿锵有力。
“皇家的令牌,凡是都是霍大人一人所做,不知沈言叮咛的这块,是不是也是如此?”
“你另有何话可说?”沈皖的胸口一起一伏,几近是带着满脸的杀气与肝火的看着沈言,“你当初入仕的时候是如何跟我说的,忠君报国,至死不渝!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报国之道?”
“当然也是出自我一人之手!将军叮咛的事,我又怎能放心别人去做!”
沈言刹时面前一黑,他只感觉阿谁‘沈’字再也没有之前一样的光彩夺目,气势逼人,倒如同阎王殿里的索命人嗤笑着呈现在了沈言的视野中。
霍远现在完整的心慌了,因为这金牌清楚就是他门徒做的,当日陈度将他叫至无人处,对他说了这番话,如果不准,那么全部督宝室将蒙受没顶之灾,霍远当时天然没太重视。
霍远怒瞪着邢如若,一时语塞。
“好,你要证据是不是!”沈皖心中一阵的怒意翻滚,“若不是你命人打造,这牌为甚么会在你的枕头上面?”言罢沈皖用力的将那块金牌扔到沈言面前。
众臣仓猝膜拜,待场面稍稍停歇以后,邢如若方缓缓施礼道:“沈言之妻邢如若,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在霍远即将词穷,青黄不接的时候,陈度俄然插言道:“沈言谋反一案已然罪证确实,理应尽速正法为要!切不成听此人谗言,别的,这邢如若清楚就是同谋,其父邢放如此,他也必定是断念不改,现在又来妖言惑众,请皇后娘娘三思!”
“切!”霍远有些不屑一顾,“如此陈事,黄发皆知!”
“陈公公,”沈皖一声断喝:“这武德殿究竟是你说了算还是本宫说了算?”
“龙牌大小有限,重量受制,但是有一点,就是背后的钳玉是没有规定的,既然这牌是大人亲手所做,请大人奉告我这牌后是何玉种?”
此时现场不比神捕司和景轩院,皇后亲审的压力非任何场合可比,出面指证的又是一名在朝多年的老臣,又有陈度在一旁添油加醋,场面的火药味竟是极其之浓。
“起来吧!沈夫人拿着先皇的丹书铁券,是想用它令本宫放沈言一条活路吗?”
“好一对薄命鸳鸯的戏码!”陈度言辞凿凿的正色道:“丹书铁券是先皇赐赉邢大人的,只能用来保邢家的后代,再说了这堂堂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妇人在此胡作非为,巧舌令色!”
“不!此事蹊跷,小女是想在皇后娘娘面前戳穿这个笑里藏刀的诡计!皇后娘娘可否给小女半个时候,如果半个时候以后我没有找到构陷之人,小女愿随夫君同去,毫不独活!”邢如若赶紧禀奏道。
皇后将目光从沈言的身上移开,倚在龙椅上,一脸的苦衷重重,哽咽的说道。
沈言闻言,担忧的看了邢如若一眼,但是邢如若仍然云淡风轻,平静自如。
沈言浑身颤栗,声音低的几近听不清楚:“必然......必然是有人决计将金牌放在我的枕头底下,构陷臣弟!请姐姐......皇后娘娘明察!”
“既然如此,你为何早不禀报,恰好要比及五天以后?”
如果想证明一件事情是真的,就需求全方面无死角的拿出证据,但是要颠覆一件事,则只是一隅之地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