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你若承诺,我暗宫中人此后必对你忠心耿耿,保你在紫园无忧。”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飘零,人却已不见踪迹。

这绝对不是前提,这是MISSION IMPOSSIBLE啊。

我的话未说完,司马遽向我一步道:“夫人莫非健忘了,当初为救司马家在大理的先人说过的话,生命诚宝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在故,二者皆可抛。”

我暗中跺顿脚,走近他,绽放一丝温吞慈和的职业笑容,尽量和颜悦色道:“宫主说那里话来,方才蒙宫主庇护,木槿这才虎口出险,该当粉身碎骨酬谢一二才是正理,宫主有何难事,但说无妨,木槿必经心为宫主达用心愿便是了。”

我踮起脚,还是看不到,还是素辉聪明,扶我站到顿时,才勉强看到。很多后辈兵也学我站在马背上或是石兽上,因挡着我的视野,便被素辉虎着脸一一赶了下去。

我们到校场停了下来。我钻出肩舆,只见点将台上支起了金銮帐,德宗高高地坐在正中心,下首站着原青江、原非白、原非清,另有宣王佳耦。

莫非是方才安定内哄,是要公布王皇后的罪刑吗?

司马遽正要再说,却听素辉的声音传来,“主公宣夫人进紫园。”

他又打断我的升天论,粗声恨气道:“试过了,他没有做到。”

那两个小婢颤抖着起家,为我换上件鹅黄缎面襦裙,披上件大红猩猩毡羽毛缎大氅,仓促地挽了头发,前面编了个大辫子。

那人雄腰虎背,身长八尺,豹头环眼,髭髯根根如钢丝硬挺,身着束身黑甲,那黑甲剑痕刀创累累,远远看去,只觉英勇神武,似战神下凡,恰是我那黑大哥于飞燕。他手托一木盒,缓缓地向点将台虎步行去。

素辉瞪了那两个女孩子几眼,厉声道:“你们如何服侍的?夜凉露重的,让夫人穿件单衣站在花林道上,自个儿倒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不由问道:“凶手安在?”

一起行来,只看到四周不断有人或跑、或跳地超出我们,他们也同阿谁后辈兵一样,镇静非常。

忽地有人高叫着:“大将军来了、大将军来了。”

这时,一轮全新的朝阳跃出地平线,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光辉地照向那繁华不凡的人间紫园,只见一人顶着阳光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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