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辕牛车强上坡,提心吊胆苦死我。

噢!这小子绝对属于公报私仇。

我藏好酬情,大风雅方走了出来,看到玉郎君假装一惊,然后指着原非白渐渐地大声骂道:“原非白,你这个没知己的,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就勾三搭四起来。你忘了你要奴的身材的时候曾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此生当代不离不弃,但是现在却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彼苍啊!我的命如何这么苦啊!”我沉醉在自编自导自演的苦情戏中,双腿跪地,一手西子捧心,一手有力地伸向彼苍。我满脸悲戚,内心一边念着救兵救兵快快来,一边苦心研讨着接下来的台词。

他瞥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你莫不是要我在这里解手不成,还不快过来扶我?”我“哦”了一声,渐渐走畴昔,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来,没想到他俄然反手扭过我的双手在背后,将我拉近,紧贴在他的身上。

离得越近,歌词听得越清楚。我听过这首曲子,仿佛叫甚么《尘凡上灭不了人想人》,之前宋明磊和于飞燕闲来无事,向本地的少年学来唱给我听过。

原非白忽地一挑眉,哦了一声,冒出一句,“我始乱终弃?那你和原非珏在后山的樱花林里卿卿我我又算甚么?”我倒!

想你想得着了慌,耕地扛上河捞床。

金盏盏着花金朵朵,连心隔水想哥哥。

莜花着花结穗穗,连心隔水想mm。

如果明天他被刁悍了,他是不是还要打断我的腿?

心中带着一丝受伤,我逃回原非白身边。原非白连连发着鱼骨,玉郎君退至洞边,用一根大木头挡住鱼骨,回身欺来,一把甩我出去。他脱手如电,连点原非白五处大穴,当胸抓起原非白,有些痛心肠说道:“我如此护你,你却如许害我,你、你当真如此无情?”原非白毫无惧色,安然道:“原某非龙阳之辈,实在不能酬谢玉郎君之密意厚意。”玉郎君心碎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一指我,“莫非你是为了这个轻贱俗气的女子?”彼时,我被撞得头昏脑涨,冒死揉着脑袋,如何又扯上我了?

原非白连唤数声:“木槿,快逃。”我这才回过神来,可惜玉郎君已站在我的跟前,五官扭曲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口,我该说些甚么?另有他如何晓得我和原非珏的事?

天空下起了绵绵春雨,我把山洞口用大芭蕉叶遮着,只暴露天空一角。

想了好久,我终究明白了为甚么这世上只传播豪杰救美人的嘉话,却不传播美人救豪杰的传闻。

我抬开端,望进他乌黑如夜空的双瞳,思疑地“哦”了一声,稍稍离他远一些,转过身背对着他,怀中紧紧抱着酬情,闭上了眼。我的身材怠倦万分,精力上却不敢有涓滴松弛。

原非白在洞里盘膝练功,我只好无聊地望着那一角暗淡的天空,想着救兵甚么时候到呢?莫非要和这个阴阳怪气的原非白在这儿一辈子?

一刹时,我又回到了那芳香嫣红的樱花林,我和原非珏在那边捧着诗册,渐渐念叨:“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暗自叫苦不迭,如何都快得救了,又杀出这小子来?

我吐着血,猛地紧紧抱着玉郎君的脚,然后摸到酬情,刺入他的腿肚子。他痛叫出声,我却有力再握紧酬情拔出来,只能看着他从小腿里拔出酬情,向我刺来。我安静地闭上了眼,耳边传来原非白的叫声和兵刃订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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