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干笑两声,东张西望,只见刚才联手杀了孙难陀的那二十位强者已经站起家来,让他不由眼角抖了抖,道:“我是卫国公,有官职在身,那里偶然候来做你们的镇教天王?不如给我个安逸的差事……”
秦牧咳嗽一声,道:“卫天王,我们普通都是自称天圣教,不是天魔教。我也不是魔教主,而是圣教主,卫天王牢记。”
“过命的友情!”
卫国公恶狠狠道:“臭小子,你把嘴巴闭上!”
卫国公长长吸了口气:“我曾经与你们厉教主有不浅的友情!”
卫国公头大,道:“你救过他没有?”
幸亏四周的天魔教众仿佛浑然没有听到卫墉在大喊小叫,一个个还是坐得端方笔挺。
这五人,再加上已死的孙难陀,都是太子派系,曾经都做过太子教员。
卫国公和卫墉看到秦牧在向寨子内里走去,硬着头皮跟上他,卫国公低声道:“墉儿,你与秦牧小兄弟的干系如何?”
正在此时,秦牧看向卫墉和卫国公,暴露笑容。卫国公心中凛然,呵呵笑道:“教主,我嗓门很大。”
卫国公眨眨眼睛:“你真感觉他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如何能够成为天魔教的魔教主?”
隔三差五杀一个,能够将风险降到最低。
卫国公眼角跳了跳,向秦牧深深看了一眼,长长吸了口气,向卫墉道:“我们出来。”
卫国公扭过甚来,呵叱道:“你把老子害惨了!老子一世英名,算是全毁在你小兔崽子手里了。你如果不叫那一声秦兄弟,我们爷俩还能满身而退!”
卫墉寂然道:“就是他在驭龙门攻击士子船的时候救了我!”
卫墉镇静道:“老爷子,天王这个名头可比国公清脆多了!秦兄弟,你也给我安排一个差事!”
“闭嘴!”
“我乐意!”卫国公赶紧道。
卫墉嘴巴伸开,神采错愕,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他们来到寨子中心,只见那边有一个台子,只比空中高出尺许,是用木头搭建的平台。
卫墉撇了撇嘴,道:“老太爷,人家说了放我们分开,你又何必执意要入教?秦兄弟心底纯良,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
延康朝廷毕竟是正统,与朝廷作对,天魔教难有容身之地,再加上道门与大雷音寺必定会落井下石,天魔教便伤害了。
卫墉点头。
比如此次杀孙难陀,灭难陀寺,秦牧以楼兰黄金宫的身份呈现,带来了难陀寺的镇教之宝,勾引难陀别宫的和尚,又逼得孙难陀现身,将他钓出都城,来到这里。
“我晓得。”
台下的天魔教众也跟着笑了起来,但都是皮笑肉不笑,一副随时翻脸筹办杀人灭口的模样。
他担忧秦牧安危,以是一心要将秦牧拉出火坑,心道:“秦兄弟只怕是出来逛街的,还不晓得这里是天魔教寻仇之地,以是误闯出来,这是多么凶恶?这些天魔教的恶棍凶神恶煞,连孙难陀如许的一品大员,教主级的存在都在一刹时便击杀了,秦兄弟阿谁小身子骨只怕能连骨髓都榨出来!”
秦牧寂然道:“国公,我教折了两大天王,现在另有两位天王的位子空缺,国公是世家,不在教派当中,成为我教镇教天王,应当没有甚么阻力吧?”
卫国公松了口气,天魔教的这位年青教主另有些明智,不然闹将起来,朝廷一下子死了六位一品大员,再加上太子,只怕天子查下来,绝对会查到天魔教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