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来到金城,就被公孙霁云利用到了虎帐里去,每日里竟也成了那些铁血男儿的陪练了,每次两人压抑在爪子下,明白就会对劲的晃着脑袋,尾巴镇静的甩来甩去。
陆行抬眼看他,那张脸分歧于武将的粗狂,反而显得非常清秀,耐看。
“将军,大汉已经来了第二拨救兵,且此次来的还是摄政王严谟,我们是否也要向皇上要求人马?”
在宫里的圣旨下来之前,乔国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已经守了这么久的金北国都城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要么抢,要么与大汉构和,毕竟都还惦记取金北国的国库。
沅言探头看畴昔,这一看就忍不住乐了,“这不是玉玺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就这么被我们找到了。”
底下一众将领等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相互看了几眼后,就有坐在最火线的一名中年男人开了口。
很快的,太子的手背就被抓出了道道血痕,鲜血淋漓,显得格外的可骇,他却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魔怔了普通,嘴里不断念叨着,“金北国事属于我们的,金北国要完了,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沅言也乔装了跟着严谟进了城,她拉着严谟直奔那些宫殿。
她还是那身黑裙,脸上却覆着一张面具,千媛蹲在那边好久才分开,走时将一个盒子放在了锦宁的身边。
沅言抿了抿唇,俄然问道:“你感觉此人如何?”
直到手上传来熟谙的温热,沅言才缓了神,看向身边的严谟,问道:“那是谁?”
可惜目前为止,除了千媛,仿佛没有人能答复沅言这些迷惑。
沅言听了她的话后,眉间折痕愈来愈深,她突然昂首看向公孙霁云,“你们有找到锦宁的尸身吗?”
沅言只笑了笑,没有接话。
“她不是我师姐,应当是被我师姐换了脸的锦宁。”沅言看向严谟,当真的说道。
严谟收回视野看向她,好久才扬唇笑道:“若他是我大汉人,我定会将他归入我铁卫军。”
那人低低应了一声是,而后闪成分开。
过后乔,淮两国也确切遵循了商定退出城池,沅言和严谟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两国的人马垂垂退去,视野掠过某个身穿乌黑盔甲的身影时,眸色沉了沉。
他沉吟了一瞬,而后才开口说道:“动静已然传回宫内,到底是退是进,天然有皇上决定,我们临时等着,再说乔国那边想必也已经得了动静,到底该如何,也不是我们一国说了算的。”
公孙戬几近没如何踌躇的就承诺了。
本该是半个多月的路程,生生被严谟等人收缩了一半,一行人达到边疆的时候,并没有多做逗留,又立马解缆往金北国都城而去,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做乔装了,他们一起通过被大汉所占据的都城,竟也没有立即将动静散出去。
那日严霖还在沅言面前说了一句,“天下分久必合。”
可沅言没想到还会瞥见千媛,且还是已经死去了有一段光阴的她。
念着念着他就低低笑了起来,拿着剑的手一扬……
一个身影走了出去,在锦宁尸身边停下,蹲下了身,伸出惨白的手指悄悄在那张脸上摩挲着,好久以后,大殿里响起一个漂渺的声音。
宫殿里再一次沉寂下来,本来剩下的独一的侍女,现在也不晓得去了那里。
“她在国师府要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定然还会来找你的。”严谟捏了捏沅言的手,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