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女坐在凉亭的雕栏处的横木处,面前是打磨的光滑的长条石墩,石墩上置一古琴,在李梓瑶进入时亦是不喜不怒,安好淡然,目光落在琴弦之上,十指如有灵,在弦上捏出舞花,投入专注,不为外事所扰,像是沉浸在另一个天下。

魏冬玲独爱茶道,她奉上的便是副茶具,到不见得有多精贵,却她能拿的脱手的最好的东西了,能投其所好也是一番情意。

“只知魏三女人茶艺出众,没想到于琴上亦是不俗。”她微微一笑,至心夸奖道。

李梓瑶略显落寞,“爹爹,是女儿不懂事了,我......”

李梓瑶挑眉含笑,内心涌出一阵高兴,“月前多有获咎,当时昏了头,净干蠢事,我内心已有悔意,却不知该如何向你赔罪,本日前来......”她话没说完便被魏冬玲抬手止住,“不必多言,我未放在心上,至于谁对谁错,都是畴昔的事儿了,何必在乎那些。”

被魏冬玲的贴身侍女接过,“这盒子倒是精美。”

魏冬玲在书中也是小我物,源于她相公,甄夕络的跟随者之一,但是结局和李梓瑶大不不异,远亲姐姐做了太子妃,她在贵女圈子里也是说的上话的。

近几天来的烦恼在这琴音里洗涤,跟着这丝澹泊之意她忍不住透出淡淡的笑意,闭上眼睛享用,而琴声却戛但是止。

“我有错,请母上大人看在我认错态度诚心的份儿上谅解我。”她双手作揖,一幅玩皮像。

“哼,你不是最有主张的么,还跟我筹议甚么?”佟氏气的不肯理她。

李梓瑶展开眼来,再看到的仿佛是另一个天下,清爽洁白,天然调和。

李梓瑶本另有些严峻,可看他们如许,反而甚么都不怕了,是齐灏不要脸,现在反而摆出一副她给他丢脸的神采,她悄悄压下火气,清算你不过迟早的事儿,先记上,等成了亲再说。

魏冬玲起了身,陪侍的丫头将琴收好,珍儿重之,李梓瑶一眼不眨的看着,近朱者赤,即便是个丫头周身的气度也是不俗,手指划过琴身的模样不经意间令人赏心好看,更不消说主子了,没见过甄夕络下了床是多么模样,然内心感觉和魏冬玲是没的比的。

李衡看自个后代儿伤神的模样内心不忍,只得先把这事儿揭过,“小女不懂事儿,她也没个姐妹,常日里没甚么人说话的,本日交了新朋友,大抵是高兴坏了。”

看来要征服齐灏另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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