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暮言只是冷着眼,拉着青念又赶路了。青念嘟着嘴走在前面,才走几步就停下来不走了。彭暮言拿她没法,只好问道“你又想做甚么?”,已是要生机。青念看着他,毫不害怕道“我冷”,说着就要去解彭暮言的大氅。只是此次青念已不能像初见之日那样心无旁骛了,只才靠近彭暮言,心就乱了起来。

青念本是欢畅的,听他如此说一下子就活力了,她一边摆脱彭暮言的手,一边骂道“该死的寺人,就晓得欺负本宫”,恨不得杀了他。可彭暮言就是不罢休,任凭青念折腾着。而青念只是闹了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了,也只能诚恳地与彭暮言对视着。彭暮言见她没了气势,这才高兴,忍不住笑道“你一再厚颜无耻地说着我是你的人,我也不能总驳你的面子,也该让她们看看甚么叫是你的人了”

仁宗一听,来了兴趣,不由问道“丧事,宸妃说来听听?”,饮了一杯酒。宸妃笑容盈盈,回道“皇上,青念已到了出嫁的年纪,您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总将公主留在宫中。臣妾感觉,瑞雪祥兆,您是时候该考虑青念的婚事了”,未安美意。

青念笑了笑,随即盛气凌人道“宸妃娘娘怕是迩来无事,不然如何体贴起本宫了。彭暮言本就是本宫的人,只要本宫情愿,不管走近还是走远他都不会有半点牢骚”,说着就悄悄瞥了宸妃一眼,想看看宸妃气急废弛的模样。

青念听了,这才舒了一口气,也安稳地坐了下来。宸妃也不失落,她晓得仁宗做不了青念的主,她只是在摸索青念罢了。如此看来,青念怕是对彭暮言也暗生情素了,不然不会不肯提及徐睿,也不会不肯直面她的婚事。宸妃暗叹了一声,如此一来,要分开青念和彭暮言就困难多了。

可她是公主,凡事都不认输,即便本身早就难堪不已。彭暮言也不拦,只是悄悄地看着青念,那都雅的眸子在月光下更诱人了。青念才看了一眼,脸就红了起来,解大氅的手也不听使唤地抽了返来。青念的慌乱,彭暮言看着一清二楚,他舍不得不去回应青念的这份情意。只见他解下了大氅,披在青念身上,细心地系上后,又和顺道“说吧,还想做甚么?”

青念暖动手,回道“父皇雪路太难走了”,楚楚不幸地看向了仁宗。仁宗心疼极了,不由叮咛道“暮言,一会儿送公主回宫”,恐怕这个女儿摔了。青念听了,又楚楚不幸地看了看刚领了命的彭暮言。一旁的宸妃冷哼了一声,怪声怪气道“青念你比来和彭都知走得很近呀”

香雪看了看还没回神的青念,就听了彭暮言的话带世人先归去了。彭暮言见如此,赶紧去敲了一下青念的头。青念这才回神,脸红道“你放开我”,却并不讨厌彭暮言的这一行动。彭暮言也不罢休,只是拉着青念往流华宫走去。

青念大为不测,惊得竟落了筷子,瞪着宸妃道“娘娘这是嫌本宫在宫中碍眼,就这么急着要将本宫嫁出去?”,已是愤恚不已。可仁宗却听入了内心,不觉得然道“青念,父皇倒是感觉宸妃所言极是,你不好再让徐学士这么苦等下去了”,又慈爱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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