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公主自是晓得白夜怜的意义,笑了笑,才鼓起勇气问道“他是不是不会喜好我了?”,眉眼间的哀痛又似她已心知肚明普通。白夜怜看了看她,也不答复,只是让丫环去筹办酒了。梦心公主也不介怀,又自语道“我知他是怕我曲解,才一次也没来看我。可那又如何,我只是简朴地想看看他罢了,他又何必那么狠心……”,竟哭了起来。
白夜怜也不劝,只是倒了两杯酒。本身先行喝下后,才感同身受道“公主的哀痛夜怜晓得,只是我体味徐睿,公主对他还是断念吧”,已将另一杯递给了梦心公主。梦心公主接过了酒杯,一股脑喝下后竟抱着白夜怜痛哭起来,劝也劝不住。如此对饮到后半夜,哀痛过分的梦心公主已是睡下了。白夜怜见她没事了,才放心回了驿馆。
摇了头,耶律花宫才难过道“我还是不去为好,不过他日我会去看望小侄子的”,又想起一事,从袖口拿出一荷包,递与青念叨“这个送给你了”,说完就扬长而去了。青念拿着荷包叹了一声,忍不住自语道“这个耶律花宫还真是无可救药”,已将荷包好好地放了起来。
听了香雪的话,青念才转头去看面无神采的月千。笑了笑,便和香雪去内间将儒服穿上了。红色的儒服,在领口和袖口绣了金色的梅花,精美地都雅。红而不艳,衬得青念肤色更白了。香雪赏识之余还不忘将青念带到了月千的面前,笑了笑人就退了出去。月千已是坐了起来,他失魂地看着青念好一会儿,才将青念抱在了怀里,低语道“本王的王妃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