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伤着!”不但伤,还瞎!男人真是肉食植物,都如许了还想着吃肉。
她挣扎了一下,嘟嚷着,“左手不是没伤吗?”
她嗯了一声,眼神迷离起来,嘴里还再说:“你注射吃药影响精子质量……唔……得,得避孕。”
“我……我晓得啦!你别动!”她被他的温度烫了一下,浑身都热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心说他看不到,她没需关键臊。花洒对着它淋水,水流仿佛刺激了它,他忍不住又扣住她的手移着花洒,“小夏……”
他耍赖一样咬这她的耳垂,左手摸索地往她衣服里钻,“伤的是手,又不是那儿。”说话间已经驾轻就熟地解开胸衣搭扣,束缚解开,她也感觉一松,不自发地朝他方向迎了迎。感遭到她的逢迎,他大力吮着她的耳垂逼出她娇娇的声音,手顺脊背而下揉捏翘挺。鼻息重且热,吮吻沿着脖子留下一个个粉红印记,奉迎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接一声,软得像水。
唐哲把她脸上变幻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压抑不住地往上翘,她都在想些甚么?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么?不过,他很快就敛去笑意,伸脱手一边往全面摸索,一边道:“奉告我水龙头位置,我洗好了叫你。”
比及他清算整齐重新躺回床上装残,叶小夏才大大松了口气,这澡洗得艰巨,莫非今后每天都要如许?要命!
“给我好不好?你不想要吗?”不知甚么时候他已经从裙摆探出来,开端拉扯小内裤。
被他揽着腰肢靠近,他的气味混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充满鼻尖,她感觉脑筋已经不能运转,只剩下唇齿间的胶葛,他几近要榨光她肺里统统的氧气。部下的触感更加倔强起来,他挺了挺腰,薄唇贴着她,声音发哑,“我想要你。”
“我想要!”如何办?他要吃肉!
见他如许她如何放心让他本身洗,找东西靠摸,被烫到了如何办?伤口碰到水如何办?陈大夫的后遗症不竭在她脑中回旋,吓得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洒,仓猝道:“我帮你。”
他顷刻禁止不住,摸索着抚上她的脸,微微用力让她昂首对着本身,低头靠近寻觅她的唇。闭着眼看不见,胡乱的亲吻把失明归纳地入木三分,也撩得她心痒,主动凑上前同他唇舌交缠,那一瞬两人都收回满足的轻叹。
唐哲盯着她的手,喘了一口气,覆上她的手握紧大力地行动,嘴里道:“小妖精!我要被你逼疯了!”
“嗯?”她昂首,不是要洗吗?
“如何办?”她干脆关了水,莫非要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