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翠堂演武场上已然安插好了数十个五尺高的擂台,别离书“筑基”“金丹”二字。擂台四周有结界,确保外间不能作弊,也确保擂台打斗不会伤及台下无辜。
莫名其妙的,刘九真想到了碎玉堂的秦玉娘,这三人修为的确都在秦玉娘之上,特别是那张宁,估计一只脚都迈进了大乘,也难怪秦玉娘会掌管杂过后勤。
顷刻间四周人群沸腾,比试者跃跃欲试,擂台四周水泄不通,浣花门众弟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观战,特别是稍驰名誉的弟子,擂台跟前的人群密不通风。
轮到刘九真另有一会儿,一时候也找不到时飞扬和商冰,她便拉着白妩烟围观。
“最左边阿谁娘娘腔瞥见了么?”白妩烟小声对刘九真道,“他便是斑斓堂的堂主卿秀川,那花百朝便是他入室弟子。”
刘九真不知他为何说这两个字,但却依言行事,变更神识覆盖刘平新,但是奇妙的事情产生了,仿佛脑海中有个小人儿,能预感刘平新的下一招、下下招的任何行动。就算站在原地,共同矫捷的身法,也能等闲遁藏。
转眼便是浣花门大比之日,阳光刺眼,万里无云,是个可贵的好气候。
台下围观的弟子纷繁叫骂:“那门外弟子你如何回事?”
别看刘平新一个金丹中期,打刘九真这类金丹前期的弱鸡也没有甚么压力,几锤子下来打的刘九真东躲西藏。
比试停止了好几个时候,待到日落,总算轮到了刘九真。
张宁哼了一声:“看着吧,我已有选定的人。”
刘九真听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扫了一眼台下,却见商冰和时飞扬、白妩烟都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没等刘九真回味胜利的感受,紧接着便是白妩烟下台迎战。
白妩烟一抬手收回子母鸳鸯钺,站在台上,抬起尖尖的下巴,眉眼间皆是不屑。
陈柯还没来得及使出火尖枪,母钺又急刺而来,避无可避,又被刮了几道伤痕。白妩烟的子母鸳鸯钺攻速极快,虽只要两个钺环,远远看起来仿佛有千万密影。
“……算了,你若带了太乙兽,就成了你在中间看戏,它帮你比试,也没甚么意义。”白妩烟摆摆手,让她不要去想。
白妩烟道:“他哪懂战术,若真碰到伤害,他一套招式打完还伤不了人,那就只要等死的份儿。”
商冰无声的对她说了几个字,刘九真刹时就明白他说的甚么。
“刘师兄快把她揍趴下!”
“都是运气。”刘九真不美意义的摆摆手,内心还蛮过意不去。
***
“那种弟子只能去碎玉堂,打打杂,措置门派外务。”张宁摸着他的小胡子,老神在在道:“至于我看中的弟子……不成说不成说。”
刘九真也是仗着练过《移魂神典》身形矫捷,堪堪避开裹挟着罡风而来的锤子,拿着短短小小的赤阳锥像个傻瓜似得,狼狈极了。
白妩烟又说:“另一个小胡子男人,便是点翠堂的堂主,张宁;那女的我还探听出来名字,但必定是风月堂主了。”
这陈柯善于利用火尖枪和御风诀,刚一开端他便催动御风诀,顿时擂台上刮起暴风,白妩烟无处可避竟被划破了手臂。
刘平新被雷符炸的东窜西跳,反手也扔符箓,不管如何刘九真却能先避开,趁刘平新自乱阵脚之际,刘九真用赤阳锥狠狠扎在他腋下、腰侧、背腹……刘平新身法太慢,始终不能反对,没一会儿浑身就被刘九真戳成了筛子,不得不投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