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这个时候睡得倒是正香,景渊好笑地看着那白胖胖如同藕节的手臂伸出襁褓挥动了两下,然后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前。景渊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戳着小郭襄的手背,却被她伸手攥住,死活不肯松开。
又过了一日,景渊在堆栈中给郭襄换了尿布又喂了吃食后,便手撑着下颌,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些甚么。小郭襄睡的正香,屋子里一时候沉寂无声。
蓦地,杨过像是想到了甚么一样,转头走出了大殿,扬声道:“前辈,此次我与龙儿想要结为佳耦,请前辈为我二人做个见证!”
妇人的声音戛但是止,此时脸上也闪现出了些许红晕,她将陶罐里的羊奶撑了出来放到景渊身边,语气带着几分惭愧:“那大兄弟……我这是错怪你了,羊奶凉凉便能够喝了,有些腥,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喝得惯……”
那重剑倒是感受起来离他越来越近,景渊也不去想杨过到底要去干吗,只是漫无目标地乱晃。
“多谢这位夫人,不知夫人贵姓?”景渊迈步走了出来,打量着屋内的安排,倒只是个平常人家,那锅里不知煮着些甚么,冒着袅袅的蒸气,衬得这屋子非常温馨。
两人拜了堂,固然没有香烛没有婚礼,到也将相互视为此生独一。景渊想着这两人以后固然有诸多盘曲,但也不会伤及性命,便向杨过点了点头,悄悄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