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道:“鄙人传闻中了此毒,便会心性大乱,肆意厮杀自残。那位慧贤大师或就是中了梅水毒。”
徐青山道:“敢问大师,少林寺经籍失窃之事之前可有产生过?”
徐青山略一思考,道:“大师可传闻当年神宫有一奇毒叫做梅水毒?”
徐青山道:“江湖早就哄传,玄帝归隐以后,神宫冷如霜一心要找出玄帝,而玄帝生前与神武镖局史道非为至好,冷如霜竟一时迁怒于史道非,遂有神武镖局之灭门之祸,而过后,铁琴先生等几位前辈亲历现场,史镖头三个儿子的尸身俱被认出,哪有一个幸存?”
慧性已蜷伏在地上,显是右掌被常小飞夹的万分疼痛,底子就没有闻声慧灯大师的话。
慧灯道:“普度众生”乃金刚伏魔功里最为微弱的掌法,但你使出来时,乃是带着一股绵力,美满是无相功里“佛问众生”的掌法,这两招本就极其类似,但辨别就在于一刚一柔,你虽将无相功埋没的很好,但你就错在不该出那一掌。当时我与慧禅师弟都已觉出不对,但又感觉或可为你随便使出的,直到徐施主来少林寺,我才知盗经之人就是你。”
世人见躺着的柴潇,口里流出了血,胸膛鲜明一根银针,恰是铁琴先生之夺命银针。只见铁琴先生在柴潇的脸上瞅了好久,乃俯身于其耳前揉捏,一抬手,竟撕下一层皮,柴潇之面貌立时窜改,铁琴先生道:“公然是昔日之郝天存。”
慧性惊诧,道:“你,你。”但见他一时腾空而起,身已高过围墙,但他身子刚起,便有一人与他同时到了空中,慧性立时攻出一掌,但那人伸出右手两指,将他右掌夹与手指间,只听慧性大呼一声,身材立时跌落下来,倒在了地上,而那人悄悄落地,世人一看,恰是常小飞。
徐青山道:“必是慧性来少林时说了谎,他自知少林寺不知江湖事,遂借以神武镖局做为幌子,却不知没有不通风之墙。”
慧性异色道:“不是徐施主,倒是何人?”
慧性转头一看,恰是徐青山,他看着满脸惊惧的慧性,道:“现在你虽已不是少林寺之人,但慧性大师的房里却放着一本经籍,这不知与你有没有干系?”
慧性神采大变,道:“掌门师兄何故如此说,我怎会是盗经之人?”
这时,慧灯大师已自一偏房出来,道:“公然是你偷的经籍,你另有何话说。”
慧灯道:“前日达摩堂较武,你与慧禅师弟比武,你使出一招“普渡众生”你可记得?”
慧灯道:“但下毒之人,慧性......”
徐青山笑道:“但如若真是四位大师中之一名,那么不去穷究,则盗经之人永久不会被人晓得,武林之灾害怕是再难以化解了。”
徐青山道:“鄙人只不过是听大师说他暴露此秘笈上的武功,是以猜测,此经籍必在其身,乃每日观阅。现在他已非少林之人,且如何措置才是?”
徐青山道:“不知慧性身上可有特别之处?”
徐青山道:“慧性大师削发之前倒是何人?”
慧灯大师道:“不错。”
铁公子、柴潇等人坐于殿外,慧性、慧禅相陪。只听一沙弥道:“方丈到。”世人齐起家,只见慧灯合手走来,慧性立时合手道:“掌门师兄,徐施主安在,他是否已承认了盗经之事乃他所为?”慧灯道:“徐施主天然没有承认,只因徐施主并非盗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