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我说的那些客人环境,每日出工后,掌柜的能够跟我说说明天的客人有没有特别的,有没有外埠路过的等等。”
“脾气急的客人上饭菜要快些,不想费钱的客人请他们跟人拼桌坐,常常路过这条官道的商队看看几天过一次,第一次来的客人看看是永州人还是那里人要到那里去……”颜汐一口气说了几种环境,“我们做买卖,可不是一锤子买卖。像明天茶棚来的阿谁商队,七哥跟他们聊过,他们十天摆布就会路过一次。那到十天摆布,店里便能够预备些菜饭啊、替他们留座啊,天要冷了还能够送几碗姜汤。”
她会的记人技能,都是做营销跟客户打交道的经历。但是,她但愿这些茶棚里的掌柜,具有开端的谍报技能。
“别的,大师还得记取一条,在茶棚里干活,大师的嘴要紧。茶棚一天赚多少、一月人为有多少,这些事如果传出去,带来不需求的费事。那我话说在前头,谁传出去的,谁就立马走人,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颜汐看到底下的笑容,又接着说,“茶棚的利润多少,掌柜的最清楚,每月算账,如果连着三个月利润还不敷四小我发人为的,那待的茶棚就得关门。如果利润多了,年底利润的一成奖给掌柜的,一成厨房和跑堂的平分,打杂的拿一个红包。”
“做掌柜的,在茶棚的大堂里,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种客人一看脾气就暴躁,哪种客人只是想坐坐没想费钱,另有哪个客人的第一次进我们茶棚,哪个商队是常常路过这条官道的……这些,大师都得分得清还是记得住。”
颜汐渐渐阐发着,别人连连点头,感觉有事理。瘸子和老乌头是做过夜不收的,却连着打量了颜汐好几眼。蜜斯这教的是掌柜的?如何感受军中密查敌情的人,起步也是要晓得这些呢?
刘衡向来没有算过账,现在才晓得,本来另有将人为和利润挂钩的体例。如许一来,大师干活的主动性必定高了。
颜汐一笑,“我听二郎哥说您和瘸子叔,之前都是军中的夜不收。下次,我想让您两个教他们两手,不消多,就记着如何认人就行,您看行不?”
等过了一阵,看大师的点心也吃完了,话也说的差未几了。
颜汐敲敲桌子,笑着说,“大师算明白了吗?掌柜的拿的钱如何样?”
此次大师相互看看,都感觉堂屋里的人坐位置没变啊。
“如何个好吃法?内里放了甚么东西?味道甜的还是咸的?你们先吃的是萝卜丝饼还是先吃的驴打滚?”
“之前也说过,大师都有机遇做掌柜的。要做与善茶棚的掌柜,说简朴也简朴,只要三件事,”颜汐伸出三个手指头,“第一,得识字会记账,前次说过了,熟谙五十个字就有资格了;第二,得干过茶棚里统统的活;第三,有眼力劲儿。”
“前面两条通过的,大师就有了做掌柜的资格。第三条通过,便能够等位置了。如果第三条通不过,那就得今后排。罢了经做了掌柜的,我也要考的,如果连着三次茶棚里其别人能答出来,掌柜的答不出来,那就得退下来重新等一轮。”
“蜜斯看得起我们两个,那有甚么说的。”老乌头一口承诺下来。
饼和驴打滚?
话题转换太快,世人踌躇了一下,说了一句“好吃”。
与善学习会的第二次课结束了,跟那十二个受培训的人一样,老乌头四个也有了一种模糊的镇静,仿佛,他们对刘家的希冀能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