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的文人,讲究君子六艺,诗词歌赋都要学点的。
“真的?好,好,待我们先排了这出戏看看。颜店主,既然您如此照顾,我倒有个想头,这戏本子您给了我们班,今后不再卖给别人,只要我们班演这出戏,就给您一成的戏金,您看如何样?”秋班主是个夺目的,一听颜汐说另有故事,不再提直接买戏本的事,而是改谈提成了。
颜汐不晓得这时的人,对王宝钏的故事接管度如何,一整天心神不宁,腊月二十八蒸糕,还差点蒸坏了。
颜汐一看承担里,也就是一些绿豆糕之类的点心,到底是秋班主的情意,她欢畅地接过,“那看戏的人,对戏如何说啊?”
“真的?”
一个好戏本的确是令媛难求,能写好戏本的人,各个梨园子恨不得藏起来供起来,深怕被人挖墙脚。这时候也没版权买断之说,一个梨园子上演了新戏,其他梨园子学去演也是有的,像他们这个小梨园,就只能偷师人家的剧目,或者吃成本演老戏,时候久了没人爱看,就更没人请他们演。
颜汐对劲地笑了。她要的,就是这结果啊。
秋班主怕她将戏本卖给别人,她还怕这行水太深溺水呢,还是找个小梨园卖戏本比较安然。
“秋班主,这出戏您先排了看看,如果好,我另有一个故事。”
刘衡固然没写过戏本子,但是故事纲领都有了,加点辞藻润色,对他来讲天然简朴,一天工夫就写出来了。
从本日起,她要让人记取,为了丈夫的功成名就,王宝钏的支出和捐躯有多大。卫国事男尊女卑的期间,但是,节女节妇,也是世人推许的。
秋班主大喜过望,“多谢颜店主照顾。”
这时候家里看店的看店,送货的送货,除了颜柳和刘衡,仿佛没人会待院子里啊。小柳晓得她还睡着,必定不会大声说话吵醒本身的。
“好多人都看哭了,都说王宝钏贤惠命苦。对了,南安侯府的老夫人说,王宝钏是明珠暗投了。”秋连荣学着老夫人的口气说了一句。
“汐儿,好好用饭吧。这就是一出戏,世人喜不喜好,都无伤大局。”刘衡倒是四平八稳,还劝了颜汐一句。
顿时就要过年了,过年前后各家梨园子买卖都很好,都城里各家常常会请人唱堂会。
“我们排的那出戏,南安侯的老夫人很喜好,特地指明要年月朔再接着唱呢。”秋连荣小脸都要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