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拿着银子,将秋班主请到一间茶馆的雅座,傲然将两千两银票放到秋班主面前,“我主家叮咛了,这两千两银子算是给你们小梨园的赔偿,那出《秦香莲》不准再演了,你们另编个新戏吧。”

要晓得《秦香莲》这戏下台后,他师父给颜汐送的分润都不止两千两了。这内里,还没算一些大户人家的女眷过后派人奉上的打赏。

可如果就给点银子,人家就一定承诺了。

自从《秦香莲》上演,戏园子每天人满为患一座难求,戏园老板的荷包每天都要塞得扑扑满,这要为了两千两银子停演,他如何舍得啊。

颜汐传闻徐玉容已经派人威胁秋班主了,谢了秋连荣美意,又问起这事对他们梨园影响如何。如果因为她这主张,害得人家梨园出事,那就是她的任务了。

走到茶馆内里,秋连荣跟师父抱怨,“师父,他们当打发叫花子啊,竟然才给两千两。”

那人说完后,还感觉有风冲耳边吹过,吓得跪下原地叩首,“不是我啊,都是你婆婆说的啊。”

管事看他拿着银票的呆样,没见过世面的小梨园子就是如此,演一场苦哈哈赚个几十两,估计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银票吧?

颜汐想了想,干脆让老乌头离京一趟。

魏家村的人跑到祖坟一看,吓得原地坐倒好几个。

为了安然起见,他还派秋连荣给颜汐送了信,恐怕如果别人晓得,戏本子是从颜汐那儿来的,别人会找她费事。

“没事,我师父已经跟戏园子老板说过了。潘故里可不是小处所,是忠亲王爷家的财产,普通人谁敢去拆台啊。”秋连荣让颜汐放心。

“这位爷,这出戏我们排了好久,戏票据也接了,不能说停就停。”秋班主将银票放回那管事面前,“实在是不美意义,我们也就是讨口饭吃,费事您代我给主家赔个不是;如果您主家赏光,我去劈面赔罪。”

并且,他爱戏成痴,甚么乱七八糟的都不管,只要戏好,他就给打赏。

魏家村四周有人传闻过这事,听到这出戏后群情开来,魏桓的那点根柢很快就被翻个底朝天。特别是有些年长见过王氏的,更是感慨她就跟秦香莲一样,“那魏老太也是狠心哦,媳妇对她那么好,竟然狠心帮着儿子休妻,那王氏没秦香莲硬气,跳河他杀了。”

“拿三千两银子,奉告他们,这些银子算给他们的赔偿。”徐玉容悍然说道,“这事你找个生面孔去办,不能跟府里扯上干系。”

秋班主摇点头,让他不要说了,内心却也是有了一丝隐忧。刚才那人态度趾高气扬,不知有甚么依仗。

“你不消怕,这事哪天忠亲王来看戏的时候,我跟他白叟家提一嘴。他白叟家爱看这戏,看了三场了还一有工夫就来。这要停演,不说别人,他白叟家就必定不承诺。”

最后,与魏老太平辈当年也逼着王氏分开的人,有人受不了了,“这……这是不是王氏死的不甘心,返来了?”

颜汐晓得这类大买卖都有背景,既然潘故里是王爷家的财产,徐玉容必定不敢猖獗了。

“那……那如果那梨园子不肯呢?”奶娘就感觉,这事仿佛不当,没这么轻易办。如果直接拿徐首辅的名帖或者魏侍郎的名帖去,或许人家梨园子不敢违背。

徐玉容叮咛奶娘拿银子去找秋家班,让他们不准再演这戏。

连续三天,每夜如此。

回到潘故里,他找了戏园老板,将这事说了,“我们这出戏,也不晓得碍了哪位朱紫的眼。您看,这事如何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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