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衡放心考完,第三场出来,饶是他筹办充分,颜汐还给筹办了各种营养餐,考完以后他还是感觉脑袋被掏空,回到家里换洗了衣裳,连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

陈有福微微皱眉,本身都挑起话头了,刘衡竟然没有接话?五妹这些日子还派人探听甚么时候放榜呢,显见是对这小子成心的。

接下来的两场测验,也不知是徐府放弃了,另有别有筹算,竟然未再有人盯着本身。

刘衡正了神采,“陈年兄切莫曲解,当初因为汐儿年纪小,又有主张,暂住我家,以是兄妹相称。家母实在是拿她当儿媳看的。家母亡故前,还跟我念叨过此事。现在家中双亲亡故,我筹算待放榜后,待汐儿回籍订婚。”

“极力而为了。”刘衡含混地回了一句,但是脸上带出的自傲笑容,让人一看就晓得他是有几分掌控的。

陈有福有些想不通,也不知刘衡是真的精力不济,还是有其他想头,“对了,还要多谢二郎送的那盏鲤鱼灯。我借花献佛,送给我家五妹后,她非常喜好呢。”

“你要订婚?”陈有福不由冷了神采。

陈有福点点头,又叫安然过来,“你一起帮着送刘公子回家去。”

“不是花灯好,是陈年兄送的,令妹格外看重吧?”

刘衡坐上马车,陈有福又朝马车外的卤味店看了一眼,“二郎,你考得如何啊?”

之前刘衡元宵灯节的时候,还假借着送了一盏花灯,如何考完以后,转眼间又是这模样?莫非是要变卦了?

刘衡看陈有福神采淡淡,干脆放开了大喝了几杯,他酒量普通,喝完以后就趴在了桌上。

回到家里,刘衡还是醉眼惺忪,颜汐无法,这得喝了多少酒啊?

很快就到了状元楼,这酒楼因为名字获得好,这些时候每天来宾盈门,很多举子都在此处设席会友。

雅座里,陈有福请的几个倒没有楼下那么狂放不羁,大师谈笑论文,相互劝酒。

边上另有几人看着心神不宁不太说话,另有几个一副筹算醉酒狂欢模样。

刘衡也不好此时甩手就走,还是跟着陈有福往二楼雅座走。楼梯走到一半,俄然看到一楼大堂的一桌上有一个熟人,竟然是余平洪。

再说,就算有其别人家伸出橄榄枝了,刘衡若接了,一个朝秦暮楚的人,可不是个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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