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泡很值得,明天的收成非常好。

她想想村里的人,又说道,“你现在将钱存着,今后结婚了,女子的嫁奁就是底子。等你结婚的时候,婶娘和你二郎哥给你送嫁。”

到时,她好歹也算背靠刘衡这棵大树,在阳山村买几亩地,伶仃立个女户,就能本身当家做主了。

“您跟我就不要见外了。我能有现在的赢利门路,都是靠了陈叔您。这些吃的,都是本身家里做的,不值甚么钱,就是一点情意,您可不要跟我客气。”

这桩买卖,比她料想的还要赢利,利润能够说是将近翻倍了。

当时,颜汐还唏嘘了好几天。

“立个女户这么难啊?”

颜汐也没想到一天就卖出二两银子,要晓得,她进的货本钱才一两,明天赋卖了一部分呢。

“女户?这有甚么好的?日子苦着呢。”

王氏还曾让她送过一个馒头给疯婆子吃。

“外相?甚么皮?”

到时候,她帮助二十两给刘衡去测验,剩下的银子,她能够买几亩地。

颜汐找出细麻绳,一千个铜钱打个绳结,竟然穿了两大串,也就是两贯铜钱,边上另有十几个零头。

兔子皮、獐子皮……不拘大小,只要代价能等价就换。

“婶娘,立女户好不好?”

接下来几天,颜汐又去陈记布庄进了几次货。

比及积累多了,颜汐笑嘻嘻跑去问陈掌柜,“陈叔,这都春季了,您这边有没有卖外相的筹算啊?”

颜汐是个讲究实际的,喜好安身当下。既然立女户的事不成行,她就丢开了,先用心揣摩赢利。

“只要削发才气不结婚。”

王氏说的阿谁疯婆子,颜汐见过。不晓得多少年纪了,疯疯颠癫在镇上乞讨,讨不到东西就去捡人家吃剩的。

四周的村庄都转过后,颜汐还带着王七进山,往山里的山民那边卖布料。

为了卖这些布料,她和王七鞋底都磨穿了两双。

陈掌柜拿过颜汐的这张野兔皮,吹毛检察,倒是不错,“我这儿不做毛皮买卖,不过春季县里有客商来收毛皮的,到时候我帮你问问吧?”

“婶娘,那你看我,我如果立女户,到时本身做买卖赢利,日子必定不苦啊。”

等王氏将血泡挑好,颜汐一边伸脚泡进盆里,一边已经等不及拿出荷包,倒到桌上开端数钱。

颜汐重重感喟,“嫁人也好烦!”

以是,颜汐和王七进了几次山,就挑返来几箩筐的外相。

一两块兔子皮之类的毛皮,拿到镇上也就一二十文。山路走到镇里,来回一趟就要四五个时候,还不如换现成的布料啊。

看来除了赢利,今后她还得留意一下那里有合适的工具。

“我如何美意义老要你的东西,快拿归去。”

王氏看她小小年纪,就开端忧愁这些,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哪像九岁哦,十九岁还差未几。”

立女户她也是在镇上听来的,详细的就不清楚了。

“你这小丫头,胡思乱想些甚么啊?”王氏狠狠戳了她额头一下,“小小年纪,想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你看镇上阿谁疯婆子,她娘家没人了,守寡又没孩子,就立了女户,成果呢?地步被人占了,钱被人摸进家里偷了,人……唉,人疯了今后连屋子都被族人占了,女人难啊。”

颜汐每次也未几拿,从一开端每次进个一两银子,到现在每次进个二三两银子的货色。货色的量刚好就是她坐客船能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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