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白了不管有钱没钱,只要贪婪一起,总有争的东西。
刘衡已经进过一次祠堂了。但是此次,表情仍然有些冲动。因为,刘大力的牌位鲜明在列,跟刘氏其他先人们一样,供奉在祠堂中,享用先人香火。
当然,刘衡是例外。
“没了娘,爹又不疼,那孩子不幸了。”王氏听到这八卦,点评了一句。
颜汐问起邸报上的事,刘衡倒是翻开话匣子了。
王氏看到下雨,念叨了一句“肮脏冬至洁净年”,忙着筹办纸钱等物。
比及听到村里有锣声,王氏赶快换了衣裳,带了一个草团,去祠堂门外等候祭祖。
但明天,她站在族长媳妇赵氏的边上,三叔婆都只能站在她的动手。
“啊?有矿?”刘衡听到颜汐的点评,愣了一下。
拜完先人,等放完鞭炮,烧好纸钱,族中的祭奠才算完成,接下来就是各家各自过节了。
比及人到得差未几了,刘族长带头走进宗祠大门,刘衡走在第二位,其别人顺次跟从在后。
但是,非论哪种,膜拜时都是神采庄严,没人敢大声谈笑。
所谓肮脏冬至洁净年,算是官方总结的一个规律。意义是说,冬至这天下雨的话,过年那天必然会是好天。相反,冬至这天如果气候阴沉,那比及过年那天,就很能够下雨下雪了。
阳山村的刘氏宗祠,就建在村北,门前用青石板铺地。以是,固然下雨,但是地上并不会泥泞不堪。
她又不敢随便瞎探听,怕问的题目不当引来不测。
颜汐之前在乡间,也听到过近似的说法。以是,看到冬至下雨,她反而感觉挺高兴的。
颜汐想,拜别的阿谁少年,应当就是平王嫡子了。那么他的被追杀,或许是那侧妃所为了。
“家中有矿的人家,是非老是格外多。”
永州的平王爷,是天启帝的胞弟。天启帝即位后,下旨将永州作为平王封地,永州位于明江以南,是富庶之地。天启帝将这里赐给他做封地,可见兄弟豪情还算不错。
对于这个排序,没人有贰言。
这天早上,刘族长带了刘衡和几个族老,另有村中几个青壮一起,先到刘氏祖坟那边祭拜,趁便也清算一下坟头。
王氏特地换了一身洁净素净的新衣,戴了刘衡为她买的那支银簪子,腰背笔挺地站在那。
颜汐一吐舌,一不留意说出来了,“我意义是说家里有钱的有权的,是非老是多。”
颜汐不晓得王氏有没有思疑少年的身份,但是,两报酬了不让刘衡担忧,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那少年躲到家中养伤的事。
冬至也是祭祖的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