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进了前厅,就见白文华已是等在了那边,顾忌着谢广身上的伤,饭桌上并没有大鱼大肉,也没有酒,只摆了一大筐馒头,和一盆米粥,其他另有几道平淡的素菜。
人的时候,你若肯带着弟妇投奔到大将军麾下,以大将军对你的赏识,自是会护你们百口全面。”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甚么要与我们过不去?”秦小满想起那帮黑衣人,一颗心便被惊骇与忧愁攥紧,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丈夫的胳膊,身子微微颤栗。
见他吃好,白文华才开口;“兄弟,无妨与哥哥细心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白文华想了半晌,道;“哥哥听闻那沈德妃未出阁时曾走失过,当年此事在京师闹得沸沸扬扬,此时想来,若说这沈德妃在官方生过孩子,也不是不成能。”
秦小满在床上躺好,瞧着丈夫惨白的神采,心都揪起来了;“夫君,你也快上床歇着吧。”
“这倒奇了怪了,这许成匀费如许大的工夫,挟制一个乡间女子,又有何用?”白文华不解。
白文华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好久,白文华才道;“兄弟,你听哥哥一句,此事究竟如何,我们尚且不知,这些也不过是你我二人的揣测,倘若当真如你所说,弟妹果然是德妃留在官方的女儿,许家人自是不过放过你们,你有
谢广心头苦笑,却没再多说甚么,只微微点头,说了声;“这些等明儿再说,先睡吧。”
“那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沈德妃?”白文华一震,脱口而出;“此事与沈德妃又有何干系?”
谢广目光冷冽,只道;“八九不离十。”
谢广眼眸乌黑,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来;“小弟猜想,是为了沈德妃。”
汗珠,却还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白文华大惊,“兄弟是思疑,弟妹的生母是沈德妃?”
谢广眸心深重,只说了句;“确切如此,再有,小弟年幼时曾在村庄里见过内人生母,至今还记得她面貌甚美,举止娴雅,毫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子所能比得。”
谢广微微抿唇,虽说本身也感觉将要说出口的话过分匪夷所思,眼下却还是说了下去;“内人曾与小弟说过,她的生母姓沈。”
“你的伤……”
谢广点了点头,和衣而卧,躺在了秦小浑身边,将妻儿抱在了怀里。
谢广闻言,并未吭声。
谢广倒是不觉得意,只将托盘接过,另一手则是将秦小满抱上了床,“我本身来,你照顾好本身。”秦小满眼睁睁的看着谢广撕下伤口上的棉布,将药酒,白药,顺次洒在伤口上,秦小满也曾看过人上药,晓得这有多疼,但是谢广的神采却一如既往,待药酒洒在伤口上时,男人下颚紧绷,额上也沁出了
“夫君,这位朱大哥,是不是你在马帮的朋友?”秦小满声音很轻,虽不肯打搅丈夫安息,可这些话积在内心,还是想问个清楚。
谢广点了点头,“小弟明白,那些黑衣人一不为谋财,二来也未曾伤害内人,看那模样,倒是要将内人劫走。”
“大哥说的不错,秦家村,眼下我和内人是回不去了。内人刚生过孩子,身子还未规复,小弟筹算待她出了月子,在寻个处所安身。”
“快些躺下,我来替你换药。”秦小满眼底噙着水光,瞧着谢广的伤口处溢出的鲜血已是将棉布打湿,鼻尖便是发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