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明显这几天都请了假!”

“杜护士……”

我趴在他的背后,手指按在他的肩胛骨上,和我所按揉过女性室友的肩膀分歧,他肩膀上的整块肌肉硬邦邦的如同坚固的石头普通,细碎的黑发垂落和半竖起的红色衣领稠浊,我眨了眨眼,悄悄俯下身。

他抬起眼,对我微微一笑,眼神柔的仿佛都能泛出水来。

打印机嗡嗡作响,没过量久,杜护士就拿着一大叠纸张走了过来。

我捂着被它咬出一道红印子的手指,有些痛心的看向笼子里撅着屁股往木屑里钻,就是不肯转头看我的小月。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和顺体贴到这类境地。

“杜护士,饭冷了,不能吃!”

怀中硬物顿时吸引了我的重视,我想起了被忘记好久的早餐盒,立马把饭盒一托,献宝似的把饭盒递到他的面前。

饭盒精准入框,在渣滓桶上一弹,掉了出来。

“杜护士都承诺我了,你如何就还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呢?”

我缩了缩脚,捏着杜护士递过来的擦眼泪都纸巾,偷偷把崴伤的脚往另一脚后缩了缩。

“太奸刁了……”

“手里拿着东西不好抱,就委曲委曲,让我背吧?”

我在他的谛视中,抬起了那条伤腿,悬空起来。

我伸脱手指从笼子的裂缝插.出来,悄悄戳了一下它的屁股,最后在它威胁似的龇牙亮出小板牙后呐呐的收回击。

没有班上男同窗打完篮球后统统的汗味,也没有麝香我所闻不懂的男性香水味,只要衣服晒干后异化着洗衣粉的味道,可我就固执的感觉,那就是杜护士身上的味道。

我想,我这辈子大抵不会再有甚么遗憾的事情了。

“感谢。”

和杜护士相处久的人都晓得,杜护士实在是一个面冷心热和顺体贴到不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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