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晓得这招讨使这么不好当,本将又何必争着要来当这个职位呢?”
能够说现在已经是策动反击,一举奠定胜局的时候。
从上任以来他还是非常尽责的,毕竟他身为招讨使,如果能获得军功,将来他的位置才气安定,升官册封等都不在话下;如果梁军败北的话,他这个招讨使一样会好处受损。
“嗯?”众将都有些惊奇的向霍彦威看去,明显没想到他竟然会站出来发言。
面对吴军的大肆打击,曹州守军望风而逃,吴军在二十一日上午兵不血刃将其占据。
面对吴军即将到来的打击,朱友文在惶恐当中差点做出决定,让驻守在滑州的戴思远和濮州守军全数南下驻守在曹州,同时命令一旦吴军西进,便掘开黄河,把大水引向东面灌注曹、濮以及郓州三城,以隔断吴军。
“现在的局势不消鄙人多说,想必将军也明白;鄙人的意义并不是让将军直接投降吴军,不过将军真觉得一万军队就能挡住吴军的追兵吗?”淳于晏笑问道。
如果霍彦威将兵力漫衍在宁陵周边,这当然能反对吴军追兵,但现在时候仓促,根本来不及修建坚毅的堡垒,分兵反对吴军的结果必定是敏捷被吴军击溃。
一万军队看上去很多,但题目是宁陵四周一马平地,无险可守;如果霍彦威将军队集合在宁陵城内,吴军完整能够挑选留下部分军队管束霍彦威,主力绕道追击。
各个营帐以内,将士们冷静围坐在一起,目光板滞,看不到半点神采,明显他们都对将来的前程感到苍茫,对于接下来的大战感到悲观。
以是这几个月的用兵,段凝整日辛苦劳累的摆设战局,同时苦口婆心的鼓励众将,让各部将领奋勇作战。
幸亏关头时候总算服从敬翔的劝说,认识到吴军水军战船浩繁,即便将黄河掘开也难以挡住吴军,反而让己方军队行动不便,以是朱友贞最后只好作罢。
当然,对于这些厢军的军官,吴国必定要停止很多调剂,以包管对他们有充足的掌控力。
霍彦威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些投降的梁军,除了一部分被收编进入效义兵外,其他大部分被改编为厢军,用于保持处所治安。
别的,段凝固然在用兵上没甚么过人之处,不过在朱友贞的不竭催促下,这几个月梁军也策动了多次攻城大战,打了很多硬仗,现在几个月时候下来,梁军不但伤亡惨痛,士卒怠倦,士气降落,同时军中对段凝的不满与日俱增。
康延孝统领的军队固然未几,仅仅数千人罢了,但如果在关头时候反戈一击的话,必能起到决定性的感化。
众将所争议的,恰是这个留守将领的人选。
就在众将始终保持沉默,而段凝的神采越来越丢脸时,一向坐鄙人手闭目养神的霍彦威俄然开口了:“段将军,既然诸位将军都不肯留下来断后,那么本姑息留下来断后吧,总不能让雄师毫无防备的退兵。”
这几个月段凝统领雄师,固然看上去四周反击,攻取了很多吴国的地盘,但实际上那些地盘都是无足轻重的地区,底子影响不到大局;也正因为有这么多的“胜利”,再加上段凝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以是朱友贞才会持续信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