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时笙早有筹办,在他将她扔出去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脖颈。
时笙:“……”
季予南拉开抽屉将枪扔出来,冷酷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两分杀意,“你出去干吗?”
时笙:“……”
这抹笑容落到季予南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季予南的警悟性太高,她得另想体例。
乌黑的眼眸里满是暗色的火焰在腾跃。
听到她的声音,正斜着眼睛看过来,脸上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冰霜。
时笙要伸手去拿衣服,被季予南沉着脸挡住了,“出去,另有,今后没有我的答应不准碰我的东西,更不准进书房和我的寝室。”
女人的脸很小,只要他的巴掌大,眉眼间神采飞扬,绯红的唇微微扬起,见季予南看她,挑衅的朝他扬了扬下颚。
时笙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试图推开他,但男人已经扣着她的后脑,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来。
是傅亦打来的。
季予南表情很烦躁,昨晚将时笙丢出去后,过了好久才再次睡着,但却破天荒的做梦了。
他直起家子,手落在皮带的卡扣上……
男人没有闭上眼睛,即便是在亲吻的时候,他也是睁着眼睛看着她的。
等反应过来要拆穿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吻没有甚么技能,只是一味的看望,横冲直撞。
贴着他胸口的那条腿沿着他紧绷的肌理蹭了蹭,见她没反应,又蹭了蹭。
现在是夏季,衣服的布料都非常薄,能清楚的感遭到男人掌心的薄茧和温度。
时笙早上六点就起来了,人都还是懵的,用冷水洗了个脸,也没扮装,简朴的擦了个水乳就下楼了。
双脚落地,稳稳的站住了。
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衣服往上。
而现在,梦内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穿戴工装,衬衫、洋装、A字裙,衣服恰到好处的勾画出她的身材曲线。
季予南没管她,重重的摔上了门。
女人的手指温凉,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莫名让人酥软。
季予南瞥了一眼,随即紧紧的皱了下眉,“你给我起来。”
她昂首看了眼走廊上的天花板,有几处隐蔽的位置都设了监控。
她咬着红肿的唇,腾脱手去接电话。
女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独一半张脸露在内里,白净的肌肤和深咖色的被子在暗淡的光芒下构成了一种激烈的反差。
“这也是我的床。”
她想挣扎,但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身材像是铜墙铁壁普通,她底子没法转动。
她不成置信的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脑筋炸了炸。
时笙的身材有些发软,但更多的感受是——本身要疯了。
男人抱着她,推推嚷嚷的将她压在了客堂的沙发上,手臂撑在她的两侧,轻而易举的将还在挣扎的她压在了身下。
她抬手捂着胸口,瞪着他,气愤的道:“季予南,我要去上班,就算要做也等早晨返来再做。”
今夙起来,床单上画了舆图。
和她平时浑身带刺、伶牙俐齿不一样,在床上,时笙是冲突的,身材很软,行动却很禁止,一向咬着唇,不收回一点声音。
“时笙,你是感觉我不会对你做甚么,是吗?”
季予南再次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此次,比之前还要用力。
时笙被这一声巨响震得双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经风俗了季予南的卑劣态度,也没在乎,回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