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眯起眼睛,腔调一贯的冷酷,“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暖暖的,有檀香的味道。
“我要睡觉……”
幸亏时笙早有筹办,在他将她扔出去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脖颈。
季予南半撑起家子,眸子微红,“第一次?”
时笙看着他表面完美的侧脸,暴露一抹笑容,“我不,有狗。”
“你衣服要洗吗?我帮你。”
季予南拉开抽屉将枪扔出来,冷酷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两分杀意,“你出去干吗?”
时笙垂眸,男人手上拿着一把精美小巧的金色手枪,以她在这方面的微薄知识,看不出门道。
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衣服往上。
和直打仗到肌肤也差未几,比拟之下,隔着衣服更多了几分禁欲感。
面无神采的盯着时笙,眸子里涌动着深沉的肝火,“你在干吗?”
时笙觉得他要将本身给扔出去,吓得仓猝抱住了他的脖颈。
等反应过来要拆穿时,已经来不及了。
看到来电显现时,她整张脸都白了一白,季予南覆在她上方,看得清清楚楚。
这类陌生的感受沿着他的血管,从毛孔一起窜到他的内心。
“你人都是我的,还计算我进你的房间吗?对了,这张床也是我的。”
时笙抬手挽住他的手臂,“我惊骇。”
而现在,梦内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穿戴工装,衬衫、洋装、A字裙,衣服恰到好处的勾画出她的身材曲线。
说话的间隙,季予南已经抱着时笙走到门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开门,半点没客气的将怀里的女人给扔了出去。
“时笙,你给我起来。”
季予南的眼睛暗了几分,他哈腰,咬着牙道:“时笙,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他在吻她。
时笙:“……”
时笙笑着问道:“醒了?”
她咬着红肿的唇,腾脱手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