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游移着想打个电话给朱仲谦,号码还没拨出去呢,门俄然就开了。
汪真真急得脸红脖子粗了,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手机,扔得远远的,仿佛手机上感染了甚么可骇病毒,然后二话不说就跪坐在他身上,情势危急也顾不得矜持了,又二话不说一把就脱了裙子,剩下一身内衣内裤,姣好诱人的身材曲线因为她的行动而起伏,半露的两个圆球因为她严峻的表情而微微颤抖着,那紧裹的部分仿佛在号令着,渴求束缚,渴求触摸。
朱仲谦确确实在在看她这本BL漫画,并且逗留的画面还是一场狠恶猖獗的床戏,这场床戏汪真真印象太深切了,画那场戏的时候,她刚开端在宏科走动,白日被夏秘书挡在门外见不到他的人,她怒急之下,早晨动手特别狠,直接把“小受朱仲谦”给虐进了病院肛肠科。
“妈的,老娘还没哭呢,你哭个毛啊!”汪真真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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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话呢……”他气势汹汹地要去拿电话,“我要找我的状师,我们法院……”
“你个作死精,我替你愁了一天了,老板不消说已经气炸了,明天一天没给我们好神采。我想来想去只要一个别例了,我说,你肉偿吧,我想了一天了,看你满身高低也就胸大一个长处了,估摸着,在老板面前抖抖大胸估计还能讨他欢心……”
朱仲谦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把半裸的汪真真压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神采狰狞:“你也晓得你这双手已经犯下不成宽恕的弊端了,现在我给你两个挑选。”
他板着脸嘲笑一声,“你觉得如许就行了?捂着脸哭个甚么劲!该哭的是老子!”
老娘都特么这么豁出去了,大哥你给个好脸行吗?
“一,直接剁手。二,不剁手,你换其他体例赔偿我。我数过了,你这本书画了十场床戏,一共用了十六种姿式。”他咧嘴卑劣地笑了一下,“从明天开端,我们每天摹拟这十场床戏,来个漫画真人cospaly版如何?哦你不消点头,我只是告诉你罢了。”
汪真真吓得忘了哭了,傻乎乎地看着他。
汪真真捧着IPAD欲哭无泪,要求着:“猪头,我错了还不可吗?我给你报歉还不可吗?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我随你发落,奉求求你不要看了,这是画给女孩子看的啦!”
所谓自作孽不成活,她漫画里的第一场画的是强奸啊啊啊啊!
“猪头你看甚么呢?加班吗?”她厚着脸皮凑上去坐在他身边,脖子伸长想偷看,成果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差点惊出心脏病来。
她羞得都抬不开端见人了:“我……我在给他送胸的路上呢……”
她也不顾不上矜持了,顺手就往他上面摸,毕竟男人再如何装腔作势,身材才是最诚笃的!
汪真真做贼心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瞎嚷嚷,缩着脖子出来,趁便把门给带上了。
自始自终朱仲谦都表示地非常淡定,面无神采地看着她上演狗急跳墙,面前的□□仿佛跟他完整无关,汪真真一见他这反应,内心大呼不好,莫非这哥们就花了一天就直男变弯?
“啧啧。”FIONA表示鄙夷,“瞧你那得瑟的口气,汪真真这是皮痒想找揍是吧?你这个女人不但兼并了我们公司统统女人的大众恋人,还在漫画里糟蹋他的小菊花,我咒你被老板压上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