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麦当伸手畴昔碰了碰那处青紫,那边的肌肉因为他的触碰缩一下。
手指按在迟晏的伤口处,麦当还没开端擦就感受心脏有些不断使唤了,半夜半夜,孤男寡男,袒*胸*露*乳,这些身分结合在一起的确要性命!
麦当一出来就闻到了药水的味道,这个味道就跟沐浴乳一样他都非常熟谙,不同就是二者一个是香的一个是臭的,就比如刚才洗完澡的迟晏和没洗完澡的本身,一个香沐浴乳,一个臭汗味orz。
药箱里止血化瘀的药也有好几种,迟晏找了一种比较常见的,本身打球受伤也会用到的出来,拧开倒了一些擦在本身腰上的青紫处。
就在麦当被迟晏身上那股近似春*药般的味道挑逗得几近要化身为狼脱手把他当场正法的时候,迟晏俄然站直了身材,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麦当说:“你身上的汗味有点大,先去沐浴吧。”
迟晏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它:“如何了?”
“我甚么都没想。”迟晏打断麦当的话,微微哈腰靠近他与他平视,“还是说是自已想歪?”
翻药的手指顿了下,迟晏直觉本身抓住了些甚么,但详细是甚么他说不清。深思了会,他昂首看了眼厕所的方向,目光微沉。
“嗯。”迟晏应了声,放松肌肉让他帮本身消肿。
“说得仿佛本身是大夫一样。”麦当有些无语,还你感受呢,我都感受你满身都伤了!!
“没事,你擦吧。”迟晏笑了下,没发明他热得几近要烧起的目光。
“你肯定?”麦当又问了一次。
麦当见状内心“妈呀”一声,赶紧伸手抽了几张纸巾过来,但是药水流得很快,顺着迟晏背部滑下去,几近要流进迟晏的裤腰上,麦当眼疾手快一手扯开迟晏的裤腰,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塞出来。
麦当内心已经污成了一片雾霾,大要却端庄非常。他大步走畴昔,拿过迟晏手中的药水:“你如何不等我不出来啊?本身弄多不顺手啊。”
迟晏:“……”
迟晏微抿着唇,将药水一点点揉开,直到伤口处开端发热才停下来。接着他又给手臂上的擦伤消了毒,然后擦了一点红药水,在他刚把手上的伤也措置好,厕所的门就翻开了,麦当洗好澡出来了。
迟晏把猫厕所筹办好放在地上,麦萌就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