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的某根弦就如许“嘣”地断了。

“别闹了,让我看看,甚么东西进眼睛里了?”

崇拜了两辈子的人如何能够讨厌得起来?他最多也就是悲伤难过外加抱怨一下本身罢了。

“不要......顾无勋你停止!不能如许的。”

同理,顾无勋也是。

“嗯......我不想。”

颜路眨眨眼,偏头:“我没事,你先让开。”

他说着,本身也笑了出来,挨着他的头悄悄磨蹭:“你不晓得我当时都快气死了,我心想你不接管我就算了,如何还骂我有病呢?”

顾无勋从善如流,嘴角咧开一个光辉的浅笑,低头,一口啃住了他白嫩嫩的脖颈,力道却很轻,用两排牙齿悄悄地厮磨着,不时用舌头舔过,不一会儿,那一块就被弄得湿哒哒了。

冲动、严峻、惊骇,另有......高兴。

顾无勋笑:“我明天终究想明白了,你就是根木头,甚么都不懂,放在内里还贼遭人惦记。我能够容忍你一次次地思疑我的至心,也能够容忍你一次次地推开我,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一边在回绝我,一边又接管其别人,你明白吗?”

顾无勋点头,伸出一只手绕过他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用了一分力,将它拧转过来。

“如何了?”

双唇已经被他又亲又啃外加舔的,弄得合都合不拢,稠浊了两人唾液的晶莹液体从嘴角滑下,舌头被他一挑一吸地,就收回了令人尴尬的啧啧水声,间或另有氛围被挤压的声音。

“你放开。”

颜路抿唇,他本来就不善于辩论,现在嘴又是长在顾无勋身上的,当然他说甚么是甚么。

他微松了对颜路的钳制,沉沦地安抚了一下他口中已经没了力量的小家伙,退出来,再绕着他已经红肿的唇边转了一圈,又刷上去一层晶莹地水光,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他感觉他再也忍不了了,玄色的双瞳中逐步染上一团赤红,头越靠越低,声音也越来越沙哑性感。

“但是你想回绝也没体例了。”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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