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流/氓!
感受着那人/射/在本身材内非常炽热的液体,心力交瘁的颜巷子终究晕了畴昔。
不过他一贯对顾无勋生不起定见,既然他想要,那么即便会感觉对不起邵易,他也会去做。
他就说,那都是梦嘛!他如何会那么软弱,顾无勋如何会那么生猛,他们两人如何会......
一顿饭吃得他满足地想在地上打滚,不过碍于面子,最后还是只在沙发的靠垫上蹭了蹭,小模样勾得顾无勋一把揽住他,又亲密切密地做了一番消食活动,最前面红耳赤话都说不清楚了才作罢。
这么劣根性的人到底是谁啊绝对不成能是他男神!
“阿谁......也没需求吧,这些东西我都用不上,窗帘也没需求换。”
上辈子他过的太浑沌,这辈子收成了很多,亲情、友情、爱情,他已经足矣。
“另有宝贝儿,你抚心自问,你老公我的演技,是他拍马赶得上的么?”
“你说甚么?老公没听清。”
男神一朝变男友,无法性/欲太强恨不得一夜七次肿么办?
身材高大的男人埋首在纤瘦青年颈侧,结实的身材在缓慢地一起一伏着,跟着他的行动,两人身材相/交/处不竭地收回一声声令人遐想的水渍声,一个又一个粘腻的气泡被无情地戳破。
猖獗的一夜,那各种令人食髓知味又害怕万分的感受在现在齐齐涌上,让颜路再一次红成了水煮虾,极力遁藏着那埋在他体内的小兄弟不碰到他的那一点,以免再产生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你......先去楼上洗漱一下吧。”
......
见着他又回身去厨房拿分装的勺碗,颜路仓猝叫住了他。
顾无勋昨夜按着他在复苏的时候做了两次,在他晕后抱着他去浴室洗濯,完了返来又节制不住地来了一次,成果最后一次太晚了,直接放在内里就睡着了,再加上凌晨起来的这一次,颜路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腰,在莲蓬头下冷静扶额。
颜路在一旁看他忙活得热火朝天,内心警铃高文,心想这是要长住的干活?绝对不可!
颜路深吸一口气:“我平常......早晨都不拉窗帘的。”
这小我一天到晚满脑筋都在想些甚么!
作为朋友,他做阻扰已经充足多,但是如许还没能让颜路畏缩,那么接下来,他就只能极力支撑。
顾无勋订的都是些日用品,要他来讲,颜路糊口也太不重视情调了,三年前他分开这里时是甚么样,三年后他终究能如愿以偿地返来,这里还是甚么样,太冷僻也太单调。
肌肤白净的纤瘦青年躺在地上,被身上的男人摆成一个又一个耻辱度堪破天涯的姿式,但是他有力抵挡,只能跟着身上男人的行动,化为风波里一片脆弱的小舟,跟着风波浮沉。身材里的某处已经变得与男人非常符合,那不成言喻的一点被男人几次碾磨,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每次都要弄得他抽泣告饶,才肯给他个痛快。
至于邵易......只能说小我有小我的命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