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儿一怔,不知他们是如何瞧出异状来的,但她本就偶然向韩氏佳耦乞助,不由急道:“不,他不是好人,我,我很好,韩大哥你快停止。”
而韩老五久斗不下,心中亦觉烦躁,暗道:“这小子如何变得如许短长了,莫非我这套打斗拳法不灵了?”本来韩老五并非甚么妙手,他少时脾气恶劣,在乡中游手好闲,经常与人打斗打斗,日子久了,本身揣摩出了一套随机应变打人之法,厥后他参军参军,虽见地渐广,但还是东学一招,西学一招,只拣他以为合用的来练,门路并不谙练,他这套东拼西凑起来的“打斗拳法”上阵杀敌当然大有效处,但对上名家妙手却一定灵验。那日他能斗过陆靖元与殷高侯师徒联手,全凭茶馆中走廊狭小,他二人发挥不开,而他应变迅捷,大有运气成分,此时再对上一心戍守的陆靖元,自是不占上风。
他身子一斜,便今后倒,陆靖元斗然飞起左脚,向下踏来,眼看就要落到韩老五喉管之上,苏杨儿俄然叫道:“不成!”一下子从顿时向他扑来,但没扑到,就落到了地上。
但话一说完,她一瞥眼间看到了地上陆靖元先前掉落的香囊,不由一怔,俄然间语气大变,惊道:“良臣,是白姐姐,是白姐姐的香囊!“
那边韩老五俄然抓着那香囊,爬起家来,喝问道:“臭小子,此物你从何得来!?”韩夫人冲到他身侧,看着那香囊,道:“不错,这是白姐姐的。”
两人斗到酣处,只见亭中人影绰绰,拳脚越来越快。
陆靖元看清他手上之物,不由一怔,蓦的想起这是先前从苏杨儿那边取来的,一向未曾还给她。
苏杨儿更是大惊,怔声道:“这……这是我的,你们熟谙白姐姐吗?”
这一下实在将她摔得不轻,陆靖元大吃一惊,再也顾不得追击,返身抱起了她,见她乌黑额头上嗑出一个红肿大包来,惊痛交集道:“你做甚么?”
哪知韩老五一掌落空后,竟然并无窜改,反轮双拳,胡乱打来。
可韩老五与陆靖元都斗出了真火,一心想赛过对方,又岂会听她劝架。
陆靖元内心又是气愤,又是诧异,并未开言。
韩老五一语不发,看了看他,又望了望苏杨儿,俄然之间,左拳斗出,陆靖元早有防备,当即偏身让过,右手已握成爪,反手向前抓去。
陆靖元一一避过,却皱起了眉头,心道:“他这是甚么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