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只听得四周很多人都是“嘿”的一声,磨拳擦掌起来。
便轻声道:“小骚货,小嘴给官人尝一尝。”
这么一来,苏杨儿紧贴在他怀里,气的浑身颤栗,发觉到陆靖元身材高低无一处不健壮坚固,她臀瓣所抵之处最为坚固,就如一根粗铁棍般直直顶在她臀瓣间。
陆靖元见他来了,便将苏杨儿放了下来,可走在半道上的老王,听到这声爹爹后,却不由得怔了一下,面露古怪神采,非常震惊中带着三分难堪。
这些人本来都在院中,此时见得屋后藏有两人,竟无人知觉,皆是一惊,陆靖元护住苏杨儿,将她藏在身后,但是在这上百凶神恶煞的包抄下,也只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他曾随陆伯彦查探虎帐,千军万马的大阵仗见地过很多,可见了这等情势,却也不由心中发毛,心道:“早知便不焦急与杨儿亲热了。”
陆靖元平生也是胭脂堆里滚大的,见地过的女人实在很多,可从未见过老女人流露小后代神态,一时看的也有些呆了,心道:“倒是没瞧出来,这个老王也是个风骚人物。”
这时只见老王热泪盈眶,颤颤巍巍的走向梅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梅姑“唔”的一声,竟没有抵当,任他抱了。老王轻抚着梅姑的华发,脸上垂垂转为忧色,柔声道:“小梅,别说这些旧事啦,我们睡罢!”
她天然晓得这根“铁棍”是甚么东西,那是她曾经具有,现已落空的宝贝命根。她恨不得眼下本技艺中便平空多出一把剪刀来,扭过甚去就将身后陆靖元的命根也给剪掉,让他也体味一下本身所蒙受的各种痛苦。
便在这时,忽闻有人急喊道:“不要曲解,大师都是本身人!”
苏杨儿只感觉莫名其妙,陆靖元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杨儿,你今后如果还不乖顺,我便将你的腿也打断,这么一来,你就再也不能分开我了。”
现在室内的景象,看得苏杨儿、陆靖元一时俱怔。他们二人得意见梅姑始,她便口口声声叫骂苏父,自必是苏父当年欠下的风骚债来。怎料得眼下她竟会对着老王怨声载道,更奇的是,老王竟也昏昏沉沉,低头沮丧,如数领受了梅姑所数罪恶普通。
此念一落,便闻屋内传来一声暴喝:“是谁?”
秦恨爹摇了点头,道:“陆兄弟,女人还你了,你如何还不走?”
跟着四周八方响起脚步声来,明显是院中那群男人赶了过来,陆靖元背起苏杨儿便想翻墙逃窜,可毕竟还是晚了一步,屋后摆布两侧涌进黑压压的人群,顿时将他们团团围住。
苏恨父闻谈笑容一敛,道:“陆兄弟,我们恭敬你,归恭敬,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家端方,未免有伤我们兄弟交谊了罢?”
梅姑道:“谁奇怪杀你了,你觉得你这条狗命很值钱么,我……我总会杀了你的,可我又老是挂念你……我……我只是想晓得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你女儿长得那样姣美,那小贱人也很都雅罢……难怪你把我给忘了。”
又哽咽道:“可这些年……我老是念着你,内心想着只要你好,大事小事顺心,我就高兴了,给人家欺负也高兴了……不然在这贼窝里,我一日都活不下去……你身在京中与那贱人吃苦,我……我在这贼窝里给人家欺负。”
再瞧梅姑,满目哀怨,绝难设想,这份神情竟会呈现在两个年过半百之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