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换成中原和尚,听到这话后恐怕只会如未明般苦劝陆靖元放下,可鸠思延这番僧听了结说道:“此为外障而至,当予以废除,才可令那女子明心见性!”
鸠思延听了,则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施主叨教吧。”
陆靖元听罢,心想:“我平生能有杨儿一个女人便心对劲足,这和尚却有四百个女人,这人间竟有这么奇妙的事情,当真匪夷所思,可我传闻过官家有贵妃、王妃、太子妃,唯独没有传闻过明妃…”
陆靖元所喝的不过是处所酒楼所售的陈酿罢了,浅显无奇,此时他正感深深猎奇,干脆说道:“大师,陆某心中有一大惑不解,如你能解我心中猜疑,陆某便请你喝个痛苦,届时大师想喝多少,便喝多少!”
人便是这般奇特,愈是听不懂的东西,便愈是信觉得真,便如老百姓听不懂陆宰这般大儒整日之乎者也,陆靖元一样听不懂鸠思延的空来空去,但他却感觉这番僧比白日碰到的阿谁小尼姑高超到不知那里去了。
鸠思延沉吟半晌,道:“外障自当用外物外法来废除。”
鸠思延道:“外障者,乃固执于凡尘外相,于一人是丑是美,是贫是富,心有挂碍。”
陆靖元眼看事情有了端倪,忍不住镇静道:“那这外物外法又安在?”
鸠思延见状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三只小瓷瓶来,一一摆在桌上,而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只木盒来,翻开后却发明内里竟是几只灰色香烛,不知是用何物制成,竟隐带一股淡香。
鸠思延赶紧将他扶住,道:“老衲怎能当得起世子一跪,既然世子诚恳至此,那老衲便圆了你的情意,但这外法或可令施主呈一时情意,难保那女子冥顽不灵,不过人间女子多口是心非,施主如能得其身,废除外障,凭世子诚恳,那得其情意那也并驳诘事…”
又想:“伯父口口声声说他是得道高僧,恐难预感将一个花和尚请回了家中,不可,我得同他说去!”
当下他便焦急问道:“那这外障该如何废除?”
这时鸠思延却摇了点头,道:“这外物外法,老衲用得,施主一定用得。”
陆靖元闻言,大喜过望道:“大师,那何为外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