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言重了,歌儿性子虽有些莽撞,可也是知进退的。本日只是同本王出去一次,想必不会出甚么事的。”李从嘉在一旁轻声说道。
“从嘉哥哥,那你会一向陪着歌儿吗?”楚言歌昂首,一双灵动的眸子微微一转。
本来在车队行进的途中被火线的一行商旅挡住了来路,为了安然起见,那火线开路的侍卫便对商旅队大喊了一声,切磋其秘闻。
毕竟,几个月前的刺杀还历历在目,那些针对旧事子孙的刺杀,仿佛一向都没有间断过。而他作为南唐独一的嫡子,天然是免不了一番折腾的,即便他对阿谁皇位没有半点兴趣。
有了李从嘉的劝说,楚渊总算是承诺楚言歌以随行婢女的身份同李从嘉去了广慧寺。
只是楚渊却沉着脸斜了她一眼,沉声道:“甚么大半年?不过三四个月罢了,你这般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守礼,我如何能放你出去?”
李从嘉笑着摆摆手,眉眼之间皆是笑意,“不碍事,言歌儿脾气纯粹,虽是恶劣了一些,却无伤风雅。”
“火线何人??”
楚言歌转过身,对着李从嘉指了指本身的脸,“我表示得有这么较着吗?”
这日,刚出了金陵城,楚言歌便钻进了李从嘉的马车里,脑袋靠在马车的小窗户边,神采安闲的赏识着四周的风景。
楚渊的顾虑不难了解,李从嘉的母后乃南唐皇后,如果楚言歌去为她祈福,岂不是乱了端方?
马车外一道极沉的声音打断了车内楚言歌和李从嘉的说话,楚言歌和李从嘉相互迷惑的对视一眼,然后楚言歌便拉开车帘走出了马车,有些讶异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甚么担忧嘛,难不成我逛个街还会被大理寺抓去了?”楚言歌有些不满的说道。
“楚兄你曲解了,是本王去给母后祈福,至于歌儿,不过是随行罢了。”李从嘉侧着身子望了楚渊一眼,然后持续道:“这几个月,歌儿整日闷在王府里,确切应当出去逛逛的。”
肯定下日程后,李从嘉便以极快的速率安排好了前去广慧寺的侍从,因是去广慧寺为皇后娘娘祈福,以是李从嘉带的人并未几,统统皆是从简。
“唔......”楚言歌嗯嗯两声,然后吐舌道:“我在白......上杭的时候常常和白烟姐姐一起出去玩儿,爬树捉蛐蛐儿甚么的,可好玩儿了,可自向来了金陵后,哥哥就不准我干如许不准我干那样的,烦都要烦死了,还好此次从嘉哥哥肯帮手,不然我不晓得还要多久才气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