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奉侍国君,没有处子落红,会被见怪吗?”夷光昂首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
只是醒来才发明本身还在楚国,而她已经身在江蛮的吴国了。
她看得那棵树看得入了神。
眼泪留在夫差的唇上,啃噬的行动就停了下来。一双手臂撑在她身侧,居高望下的看着她。
倒是转头看看西施,半点事都没有。这里头啊,怕是有甚么事呢。
“外头那些长舌妇说个没完,想睡都没法睡。一吵醒就睡不着了。”修明摊开手道,然后她拉住夷光,“你给我说说,那天到底如何回事。大王中意的不是你吗?”
固然在越宫里被严苛的教诲过礼节。但是同为女人,那里还看不出里头的不同。
钟氏一族,向来多通乐律。渚宫中乐尹一职还是由钟氏族人担负的多。此时诸侯将戎与乐看得很重,乐尹的前程也相称的好。不过楚人向来尚武,还是以为在疆场上挣来的才算是真本领。
“你呀,在席上逢迎热忱些就行了。国君就很喜好了。”夷光看着修明脸上顷刻绽放的鄙陋,冷静的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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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经人事,各种不适,每一次都疼。但是她不敢说,也不敢叫。只好忍住遵循之前在越宫里学的那些内媚之道来奉侍吴王。成果是被折腾的狠了。毕竟对方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天然是被弄得路都快走不稳。
“不是还挺困么?不睡了?”夷光问道。
“你在越国落马,莫非连脑袋都摔的不清楚了吗!”当时一屋子只要老婆儿子在场,连那些奉养他们的竖仆都被撵出去了,提及话来钟合就没给小儿子面子。
身上的纱衣早被剥去,就是连身上胸下蔽体的衣物也被撤除。她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夫差身下,身子生硬的很。而就在夫差拉开她的腿的时候,夷光不但没有共同他,反而下认识的合拢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