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爵快步将夏千寻扶住。他手背上的血近在她的面前,狠狠地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
她抱着他的手,喉咙里收回啊啊的声音,她的眼神,终究有了正凡人该有的焦距,不再是浮泛,而是焦心、担忧、严峻。
锦姨,你醒过来啊!醒过来,我们回修阳去,我们不要打搅任何人的人生。如许,您就不会有事了。
低叹了一声,他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尽快查清楚。”
司琰低叹一声:“不能肯定就是七爷的人。只能猜想,大抵是。”
柯爵抚着夏千寻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他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是我的错。我没有想过敌手会这么残暴,我应当让司琰多派一些人的。我也不该该让他们在暗处庇护,如果大张旗鼓一点,或许敌手便不会那么放肆。”
柯爵便下认识地当即握住夏千寻的手。
柯爵看一眼手背上的伤,点头:“夏千寻,你要伤害本身,我就陪你一起。你难过一天,我陪你一起难过一天。你自责一天,我陪你一起自责一天。你再咬本身的唇,我就割本身的手。你痛,我陪着你一起痛。如果割手不敷,我也能够让本身更痛。夏千寻,你的痛,我不能替你接受,乃至不能做到真正的感同深受。但是夏千寻,我能够陪着你一起痛!我很抱愧突入了你的生命。但是,我不悔怨,夏千寻,如果光阴能够倒流,我还是会厚着脸皮把我的名字写在你的结婚证上。夏千寻,没有庇护好锦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柯爵看着夏千寻这神采惨白如纸的模样,心疼得不可,却束手无策。他试图扳开夏千寻的牙齿。但是夏千寻过火地死死地咬着唇。
“呜呜呜……”夏千寻伏在柯爵的怀里,哭得不能自抑。嗓子干哑得要冒烟了。
柯爵听到司琰这边的汇报,锦姨出事了。
“锦姨,对不起,我明显能够不消您这个别例的。我能够赢的,我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