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然?”崇三闻言,拳头紧捏,仿佛是想要将冯昭然生吞活剥了普通。
“不知这位?”范溪柳将目光瞥向成兰。
“范老前辈猜想公然不错,那《江湖九州录》的著书者的确是署名马大哈。”墨客对着范溪柳浅笑道。
“《江湖九州录》上倒有记录,传闻在江湖武林上,曾呈现了四毒四怪,都是一众豪杰豪杰谈之色变的存在,只是三十年前的一场武林剧变后,跟着南岳剑派的式微,这四毒四怪就消逝匿迹了。”墨客听到四毒四怪,想起了在《江湖九州录》上的记录。
“岳状元一表人才,内功深厚,将来必是江湖武林之大才,老头子我年龄已高,不知可否有幸共邀岳状元于百岁山百岁台一游?”范溪柳出言拉拢岳萧道。
“四怪之一的南岳,就是传说中的南岳剑派,当时候,南岳剑派,但是盛极一时的门派,曾有江湖传言,南岳一出,少林武当也得退避三舍,可想而知那南岳剑派到底有多强大,但是那南岳剑派却始终只要两人,一名掌门,一名弟子。”墨客似是对南岳剑派甚是体味。
“这散仙之毒,到底有多短长啊?”岳萧不懂毒,更不懂散仙之毒为何物。
世人紧随厥后,在归真楼中,世人一一落座,范溪柳,江燕蝶,崇三,小虫子,墨客,成兰,岳萧七人坐在同一张八仙桌边。
“哈哈,那位马大哈,只能用怪杰来奖饰,一本《江湖九州录》,便将江湖事写的八九不离十,真可谓前无前人,后无来者。”范溪柳奖饰那位马大哈,心中的佩服之情不似作假。
“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徐字营崇副将了吧,一人率三百懦夫,破了那藩军前锋营,直取敌方将领首级,公然是豪杰出少年啊。”范溪柳看着豪气实足的崇三,不由得出言赞美道。
“爷爷说,范老前辈您对门派的道义倒是能分得清,但是江湖的道义却分的稀里胡涂,至于爷爷所说的江湖武林道义,我也不清楚,不过刚才您问我出自何人门下,如若我并非王谢以后,岂不是寒了心。”成兰缓缓道来。听的世人恍然大悟,仿佛是有点事理。
“爷爷说,百岁山护的道,乃是门派之道,而并非武林的道。”成兰再次说道。
“至于其他的三怪,想比你们也传闻过,西川五毒,便是当时候五毒的弟子了,只不过现在的西川五毒,比起三十年前的五毒,差的不是那么一丁点了,另有在那蛮羌所走出的奇蛊,可谓是比起四毒来还要可骇,在三十年前的那场正魔大战中,蛮羌的奇蛊但是差点挽救了魔教,幸亏有天灵朝的宰相王成,当时候的王成还不过是兵部尚书,一道兵符,派出了徐字营,徐川带领着徐字营,悍不畏死的冲锋陷阵,直接将蛮羌给逼退出江湖武林以外。”范溪柳不竭地回想着三十年前的江湖旧事。
“在我两与冯昭然比武时,步兄弟身中之毒发作,我也是真气尚未完整规复,搏命之下,才将步兄弟带到天柱山脚下,到了天柱山后,冯昭然似是有所顾忌,便放弃了追逐。”
“那敢问女人,何为江湖之道?何又为武林之道?”范溪柳不解的问道。
“哦,倒是没传闻过,不知出自哪位高人门下?”范溪柳问道。
“这个牲口,竟真响灭掉全部武林啊。”范溪柳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