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修有两点想不明白:
……
何修被囚禁着,苏忆锦早命何玄令叮咛谁也不准与他靠近,天然也不会美意给他送晚膳,肚腹早就饿得不可。这会儿见庆俞取出两个包子来,顿时眼冒绿光,狼吞虎咽地吃了,又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他吓得失了声,小脸打了一层白蜡似的,惊悚得将近昏畴昔。
庆俞服侍着何修更了衣,那薄薄的里衣被鲜血染湿,或与绽放的皮肉粘连在一块,庆俞颤抖着双手将那布料取下,用屋里头冷掉的茶水将他身上干枯结痂的血迹谨慎拭去。
庆俞死命憋着没有抽泣,小小的身材颤抖的短长,他吓坏了,恐怕何修有个万一。
他低头瞧了瞧自个儿那惨不忍睹的双脚,小腿以上另有知觉,但足部已经没了。若这跟腱部位的经脉坏死,两条腿恐怕就完整废了。
何修:……
何修摇点头,叹道:“我心慌得很,总感觉有甚么事要产生,实在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