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觉得她是向着四皇子的,但是庄妃很清楚,本身对于四皇子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燕弘冷哼一声,一脸的不爽,就差没把‘你很烦’三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燕弘凉凉的看了天子一眼,淡淡道:“那位美娇妻怕是活不过第二天了。”
这对儿子看起来干系越好,他就越担忧有一天在密报上,读到他们各自运营,相互叛变的动静。
这嫣儿坏嫣儿坏的体例,的确……棒,棒,哒!
永煦帝:“……”
作为曾经也在人类当代社会,混到过考官级别的人物,慕然对那些惊才绝艳的诗词策论,几近是信手拈来,戳考官大大们的g点,的确是一戳一个准,直把他们戳的是瘙/痒难耐,欲/罢不能!
“提及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为别人的事情来找我!”永煦帝俄然想起前次,强压晋国公请封的事情,心头顿时一动。
他冷静翻了个白眼:“那就送一个给我吧。”
永煦帝将本身统统的烦恼和担忧,都向最小最‘知心’的弟弟——燕弘,噼里啪啦树洞了一番,然后获得了对方无情的白眼进犯。
与此同时的后宫中,方才与五皇子达成和谈的庄妃,悄悄抚了抚本身的大肚子,标致的狐狸眼里缓慢的闪过一抹野心。
燕弘眸色微沉。
父皇父皇,父,毕竟还是排在皇之前的。
以辰王一贯的性子,能一次性处理的事情,向来不会拖拖沓拉,那里会巴巴的一次两次凑上去。
“弘儿啊,不要这么冷酷嘛,帮为兄出个主张吧。”永煦帝说的主张,天然就是‘夺嫡失利’剩下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