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觉得是仆人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罗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想要叫人?没门!」杜荣材卤莽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一改刚才跪着要求潆泓谅解他的寒微姿势,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隧道,「你这□□不就是想要钱?装甚么狷介,还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

少了常日里的故作和顺,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压了下去……。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材,强行占有了他。

「混账!放开……!」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仍然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感觉刺目到头疼。

乌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脸颊唯美地融会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其煽/动的画面。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首要,潆泓渐渐地趴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哎唷!」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血立即流了出来。潆泓爬起家想逃出去,但是后脑被甚么东西狠狠击中,他面前一花,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软地趴了下去。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现在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还不忘号召别的两位插手。

……到天气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材冷得直颤栗。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如果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出去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别人,各种军事谍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以是,他不能对此叫真。

「那、那晚生辞职。」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站在门口的人,能够清楚瞥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固然被卤莽对待着,潆泓仍旧是那么斑斓,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转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翻开配房门,走了出去。

「哎呀!如何是今晚?」杜荣材跺了顿脚道,「我记错日子了,这、这可如何办?」

「这、唉!」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实在很委曲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隧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晓得,这男妓么,看着标致高洁,骨子里都骚得很,晚生一时没忍住,就……」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仆人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衿,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视线,劈面前的这一幕不睬不睬。

「呜!放开我!」潆泓的身材那么柔弱,又不懂武功,底子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敌手,被掴了几个耳光以后,杜荣材一手捂实他的口鼻,另一手就伸下去,撕扯他的裤子。

潆泓摔下去时,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转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阿谁把他推到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少来了,离了男人你还能活?你就是个□□的小贱蹄子!」杜荣材再三骂道,还淫/笑了起来,仿佛对现在的景象很对劲。

「砰!」

说完,他又看了眼仍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本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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